沈安一句話,說的宓珞全身一沉,臉上滿是驚駭。
“王爺!不可這么說??!”
雖然大牢里面到處都是血腥味,陰森恐怖的,但宓珞的的確確沒有錯抓過一個人。
凡是能被押解在這里的,都是他經(jīng)過多次秘密調(diào)查之后,才最終批準抓人的,所有被關(guān)押在大牢里的,至少都被秘密調(diào)查過三次以上。
甚至最多的那個,已經(jīng)達到了驚人的十五次!
宓珞小心翼翼地跟隨在沈安身邊:“王爺,這些人,絕對不會抓錯的,下官雖然在政務上又太多做的不好的地方,但是軍務要事絕對沒有問題?!?
少有的能在宓珞臉上,看到幾分釋然:“這所有囚犯,都是來自北夏、西涼和西魏的人,當然還有一部分都是各地方部落中出來的?!?
提起這個,宓珞臉上的笑容消失了,反而試是一副前所未見的殺伐之氣:“這些人,無一例外都想占據(jù)我大梁的土地?!?
“要不是為了追查他們背后更多的秘密,下官早就把他們?nèi)細⒘??!?
宓珞的話之鑿鑿,但沈安還是能明確的感受到,他此刻的恐懼,如果不是這樣的話,他也不至于一會下官,一會末將的,連自己的身份都鬧不清楚。
說來的確有些可笑,但沈安卻不在乎:“宓珞,既然你敢這么說,那本王也不難為你,抓幾個出來,我要親自問話?!?
“是!!”
宓珞對此當然是來者不拒,當時給武弁一個眼神,其人立刻會意,轉(zhuǎn)身就去提調(diào)囚犯來說話。
宓珞這邊陪著笑臉來到沈安身邊:“王爺,這大牢里面的空氣不好,味道也不好,不然咱們還是出去坐坐吧,等會問話的時候,也在外面……”
“不必?!?
沈安一擺手,順著大佬的樓梯往下就走,他斷這下面必然存在一個修羅場,他就是要去看看,搞清楚宓珞到底是個什么東西。
“還是帶我下去看看,你這里的審訊室,到底是什么樣的?!?
沈安大步往前走,宓珞隨后跟上,這個時候于廉卻突然拉了他一把,弄得宓珞一怔,詫異地看著他。
“宓珞將軍,你可是北方三州的領袖,有些事我不說你也明白,朝廷這些年一直以來都把你當作是一個標桿就算前面發(fā)生了那么多事情,你一個也沒有做選擇,可是朝廷依舊還是重用著你,知道這是為什么嗎?”
宓珞心里自然有他的一桿秤,能穩(wěn)健的在北方三州做事,除了他自己不站隊的習慣之外,還有很重要的一點,也是他自己的確有過人之處。
朝廷上從梁帝那一朝開始,到而今皇甫胤善登基,朝野內(nèi)外的官員不知道換了多少人。
他宓珞能一直穩(wěn)做青云上,就足以說明問題的。
僅此宓珞本身也十分驕傲,但可是他現(xiàn)在卻不敢表現(xiàn)出半分,一切都只能藏在自己心里,面上還得陪笑著,請于廉指點迷津。
“于將軍會跟隨王爺多年,現(xiàn)在這么說,想必是有什么消息,下官可是愿意洗耳恭聽?!?
說話之間,他還悄悄王于廉的口袋里,塞了一張金票、
這也是沈安研發(fā)出來的,主要是為了方便攜帶的同時,也能進一步對朝廷的及金融情況進行管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