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、不知道……我們也是剛進來……”他們尷尬的說著,趕緊紛紛走了出去。
“……”張悠悠突然聽到老爺子和霍云州的聲音,突然就變成了啞巴,叫不出來了,魂兒都快嚇飛了!
要是被他們發(fā)現(xiàn)是自己,那她的形象就完全毀了,以后再也沒可能嫁進霍家了,爸媽晚上也來了這里,要是被他們知道自己和男人在洗手間干這種事,一定會被罵死。
“寶貝你怎么不叫了?”身后的男人說著,突然拍了下她的屁股,很響亮的一聲響起。
張悠悠怒回頭看了眼他,正要再推開他時,男人抓著她的腰一陣猛烈,結(jié)束了。
外面,霍振邦和霍云州正在噓噓著,聽著里面不知羞恥的聲音,臉色又尷尬又黑沉,他叫孫子,“查清楚里面到底是誰!”
“嗯?!被粼浦輵?yīng)了聲,兩爺子迅速走了出去,老爺子又突然轉(zhuǎn)回身問:“和你在一起穿酒紅色襯衫的男人是誰?”
“……同學(xué)?!彼D了一下說,沒說助理,助理太容易被他查到了,肯定是自己和江南一直在一起應(yīng)酬,被他看到懷疑了。
“你跟他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?”霍振邦兩手背在身后,黑沉著臉又拷問。
“不就是單純的同學(xué)關(guān)系?”
“你最好別給我整些亂七八糟的事出來,你要是敢喜歡男人,我……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他壓低了聲音提醒孫子。
“我怎么可能喜歡男人?你想多了?!被粼浦轃o語的看了眼老爺子。
“你最好沒有,記得查清里面的男人女人是誰?!被粽癜疃谕晁拖茸吡耍粼浦菽贸鍪謾C,叫了兩個保鏢過來,讓他們在走廊里等著。
現(xiàn)在還不知道對方的身份,冒然闖進去不太禮貌,畢竟偷情是人家的自由,先查清楚是誰再說吧。
廁所間里,張悠悠渾身癱軟的坐在馬桶蓋上,也不知道是被嚇的,還是運動過度?
“剛才外面說話的男人是誰?”李建穿上了褲子問她。
“霍振邦和霍云州,哼,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,今天是霍家舉辦的生日宴,你居然敢在廁所里干這種事?!”她白了他一眼怒說。
男人聽到她說是霍家人,臉色白了下,霍家人可不是自己能得罪得起的。
“那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他們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走了吧?”他緊張問。
“你沒聽那個死老頭說要查我們嗎?應(yīng)該是在外面走廊?!睆堄朴乒烙嬛f,趕緊一邊穿著禮服,一邊問他:“這里有沒有窗戶?”
“有是有,但這里是五樓,又不是一樓?!?
張悠悠現(xiàn)在都要被氣死了,今晚明明這么好的機會,不僅被這個臭男人破壞了,自己還難以脫身,要是被霍云州查出來了,自己就完蛋了!
她整理好衣服,輕輕拉開一點廁所門看了眼外面,沒看到有人,立馬打開走了出去,去窗戶邊看了眼外面,離窗戶不遠(yuǎn)就是女洗手間的窗戶,中間墻壁有兩根水管和兩臺空調(diào)機臺子,完全可以翻過去。
“還站在那里干什么,你快點過來幫我爬上去?!睆堄朴瓶戳搜坶T口,著急的叫他,這個窗戶的位置有點高。
“萬一摔下去怎么辦?”男人走了過去,害怕,她要是摔死了,自己也脫不了干系。
“別他媽的廢話,快點把我托上去!”她怒叫。
李建沒辦法,只能抱著她的腿舉了上去——張悠悠爬上窗戶,小心翼翼的翻出窗外,踩在空調(diào)機臺子上。
么的,以她的身份竟然還敢這種事,氣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