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個混蛋找到?jīng)]有?把他拖過來我要親手砍了他的手!”江南怒問保鏢,那個死男人竟然敢打自己,還摸自己,她要打斷他的爪子。
“還沒有,樓上我們已經(jīng)搜過了,也沒有,陳飛已經(jīng)帶人從后陽臺出去找了。”冷風(fēng)回答。
她親自去那邊轉(zhuǎn)了一圈,這邊有沒有地下密室?她在樓道那邊東敲敲西拍拍,仔細檢查了起來。
么的,那死男人是怎么突然消失的?
霍云州走過去問:“你們之前是躲在哪里的?”
“茶廳下面有個地下室?!苯峡戳搜鬯f。
“他會不會在茶廳下面的地下室?”他看了一圈這里問。
“應(yīng)該沒有吧,我看見他來了這邊的,當(dāng)時被保鏢纏著,也沒注意看他到底是怎么消失的?!彼f。
霍白被保鏢推進客廳里,看著呆站在一旁的江茜,冷嗤笑問:“你的薛先生呢?他把你接來這里,有沒有好好招待你?”
江茜轉(zhuǎn)頭看向他,皺眉,瞥嘴,“跟你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你不是很信任他是個好人嗎?”他手肘撐在輪椅扶手上,手背托著下巴又笑問。
江茜再轉(zhuǎn)頭看了眼他,氣惱,“……我眼瞎行不行?你嘲笑夠了沒有?”
“承認(rèn)眼瞎了?看你以后還隨不隨便相信那些男人?!被舭桌浜咧?,上下掃了眼她,看樣子沒受傷。
還有力氣生氣,不像上次在醫(yī)院躺了幾天。
“以后我要是再相信男人,我就是豬!這輩子本小姐只搞事業(yè)和錢,才不會再相信男人了!”她雙手環(huán)胸冷聲發(fā)誓。
霍白頓了下,輕咳了聲又說,“倒也不是每個男人都是壞人,比如說我……”
“你也好不到哪里去?!彼趺春靡馑颊f他是個好男人的?脾氣性格那么壞,之前還一個勁的要告她。
江南和霍云州走了過來,他們在那邊找了很久都沒找到什么開關(guān),陳飛他們也沒在外面找到那男人的身影。
……
上車后,霍云州將她扯入懷里,目光落在她胸口上方捏出的烏紫,聲音清冷的問:“他占你便宜了?”
“嗯……被摸了幾把?!苯峡吭谒乜谏?,臉上折射出幾分狠意。
霍云州雙眸微瞇,清寒的眸子里散發(fā)出幾分?jǐn)z人的戾氣……
“冷風(fēng),派人去他公司和常住的地方周圍守著?!彼渎暶睢?
“是?!崩滹L(fēng)應(yīng)。
江南想起一事,抬手在蓬松的長發(fā)里摸索了下,突然從里面扯出來一個很小的黑色錄音器,笑對他說,
“這次險也算冒的值吧,我拿到了洗脫我老爸罪名的證據(jù),明天我就送去警局給叢易,我爸很快就能出來了!”
“你引導(dǎo)他說出真相了?”他問。
“嗯,只是,光憑這個也判不了他幾年,而且,我擔(dān)心江曼茹那個蠢蛋會替他頂罪?!彼龘е牟弊诱f。
“我這邊證據(jù)快到手了,不用急。”霍云州說。
“霍先生,是要送江小姐回江家嗎?”開著車的冷風(fēng)問。
“去南庭?!彼戳搜蹜牙锏呐?,擔(dān)心薛少涼會再來找她。
江南也沒反駁,自己身上有點小傷,回江家被老媽看到她會擔(dān)心,她扯著他的襯衫好奇問,
“你們不是離開了嗎?怎么又突然折回來了?”
“我懷疑薛少涼應(yīng)該沒離開別墅,讓陳飛留在別墅外面監(jiān)視著,他看到二樓臥室燈亮了就給我打了電話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