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醫(yī)院里。
江夫人知道女兒被炸死在屋里,連尸骨都被燒成灰燼后,當即暈了過去。
一直到晚上,她才醒過來,江爸一直陪在她身邊。
“我不相信南南死了,她一直是三個孩子里最聰明伶俐的,她不會的?!?
江夫人撲在老公懷里,哭的不能自已。
“我也不相信……可事實就擺在眼前……”江爸雙眸猩紅,他是最疼二女兒的。
如果女兒還活著,她為什么不回來?
“到底是誰害死了她?老公,我們一定要查出兇手,給南南報仇!我是絕對不會放過那人的!”
江夫人緊緊攥著拳頭,哭著說。
“今天有個陌生號碼給我發(fā)了條信息,說殺南南的兇手是霍云州,說那個男人給了南南一個近身保鏢。
是他指使保鏢在南南屋里做了手腳?!苯殖谅曊f。
“霍律師?我、我看他不像壞人啊,他之前還幫我出氣來著?!?
“哼,壞人會表現(xiàn)在臉上嗎?
那個男人一直和我們女兒是競爭對手,再說,他為什么要給南南保鏢?我看他很是可疑。
明天我就去華盛請個律師,再去一趟警局。
他要真是兇手,我江家就是傾家蕩產(chǎn)也不會放過他!”江爸沉怒說。
……
江南死的第二天上午。
叢易帶著同事來了九鼎律所,要帶霍云州和他的保鏢去警局接受調(diào)查。
不過,他們兩人并不在律所。
隨后,叢易又去了霍云州住的地方,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門。
律所沒有人知道霍云州的父母是誰。
也沒有人知道他父母家住在哪里。
葉銘住的公寓里。
他昨天和今天都沒去律所,手機突然響了:“叮鈴鈴——”
“喂,什么事?”
他頂著兩個黢黑的黑眼圈,打了個哈欠接通電話問。
從江南出事那晚開始,他先陪了霍云州發(fā)了一天一夜的呆,昨晚十一點他清醒后。
突然跑出去搞來了江南住的公寓樓監(jiān)控。
所以昨晚,他被那男人監(jiān)督著修復(fù)監(jiān)控,到現(xiàn)在都還沒睡成。
“云州在你那邊嗎?剛才警察來律所了,他們要帶他和保鏢去警局接受調(diào)查?!甭伤暮糜褑査?。
“警察調(diào)查他干什么?難道還懷疑他殺了江南嗎?”葉銘覺得莫名其妙。
“聽叢易說,是江南的爸爸告發(fā)的。”好友說。
葉銘轉(zhuǎn)頭看了眼站在旁邊,神色頗是憔悴的男人,叮囑好友,
“知道了,先別讓人知道他在我這里。”
說完,他掛了電話。
“聽到了吧,江南的爸爸懷疑是你炸死了他女兒,江家別的沒有,就是錢多,你有麻煩了。”
“她爸應(yīng)該是受人蠱惑了?!被粼浦輧墒直池撋砗螅琼⒉[。
是誰在背后操縱這一切?
是誰執(zhí)意要江南的命?
還順帶想毀了他?
“現(xiàn)在你確實成了最可疑的人。
你看吧,你是她的競爭對手,平時你倆見面就掐,見證人一抓一大把,好巧不巧的,你還送了她一個保鏢!
哎,她要是真死了,估計你真要去蹲局子了?!比~銘分析說。
“別廢話,快點去恢復(fù)監(jiān)控?!被粼浦莩谅暯?,他不相信江南死了,他不接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