煙霧裊裊,模糊了他的臉。
薛硯辭最終還是沒給施繾打電話。
可能不光是她,他也同樣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她。
他沒在南京多待,天剛亮,就在酒店樓下打了一輛車,去了機場。
……
施繾回家的時候,是半夜了。
捻手捻腳的進家門。
她以為靳元姬已經(jīng)睡了。
沒想到身后傳來很輕的動靜。
回頭,就見到靳元姬揉著眼睛探出頭:“才回來?”
靳元姬很敏感,迅速看出來施繾臉色不太對。
她打開走廊上的燈,朝她走過來。
“怎么了?”
靳元姬現(xiàn)在在聞家的南京分公司上班。
最初應(yīng)聘的是聞?chuàng)嵘旱闹怼?
但是做了不到一個星期,聞?chuàng)嵘河终伊藗€理由,將靳元姬調(diào)到了廣告部,而且,只負責(zé)南京地區(qū),不讓她到荊州。
好端端的,怎么會忽然被調(diào)職?
起初靳元姬也不太理解。
后來施繾知道了這件事,她倒是很快就明白了聞?chuàng)嵘旱挠靡狻?
施繾也直接和靳元姬說了:“抱歉啊,是我連累了你。我和你老板聞?chuàng)嵘?,以前是很好的朋友,但是現(xiàn)在,我們不是了……她可能是怕你貼身在她身邊工作,會不小心變成我的眼線,她不太放心吧。”
在聞?chuàng)嵘褐朗├`和靳元姬是朋友后,很快就將靳元姬調(diào)走了,思來想去,只能是這個解釋。
沒想到竟會是這樣。
靳元姬也挺詫異的。
但她也沒有被施繾牽連的感覺。
之前施繾幫了她那么大一個忙。
靳元姬不是個不知感恩的人。
何況,在南京分公司的廣告部,她正好還專業(yè)對口,很喜歡!
今天很早就下班了,但卻遲遲沒看見施繾回來,都等到睡著了。
可施繾一回來,她就覺得她的臉色不對勁,蒼白得嚇人。
施繾被靳元姬拉到沙發(fā)前坐下。
“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靳元姬一臉擔(dān)心的上下打量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