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薛硯辭的角度,能看見她裸露出來的白皙皮膚,后背。
細(xì)細(xì)的吊帶勒出來的印子。
還有剛才他在她身上有意留下的痕跡。
施繾現(xiàn)在很困很累,但不知怎的,就是睡不著。
剛才薛硯辭下床洗澡的動(dòng)靜,她都能聽見,但是卻沒回頭。
她閉目養(yǎng)神,甚至都不想看他一眼。
可是,薛硯辭卻從背后欺身上來。
他的手搭在她的腰間,似乎是帶著幾分試探。
見她沒反駁,才更大膽的將她摟緊了一些。
他在她耳邊說話,溫?zé)釓?qiáng)烈的荷爾蒙氣息,讓她的渾身不自覺的再次顫栗。
就是一種生理本能的反應(yīng),并沒有刻意。
但即便是這種細(xì)微變化,他也感覺到了。
他勾了勾唇:“不去洗澡?”
施繾的耳朵忽然變得很熱很熱。
剛才兩人才那樣水乳交融過,她實(shí)在沒辦法做到瞬間恢復(fù)冷靜。
只不過,這種渾濁,也只是心里的矛盾。
此刻大腦倒是清醒得很。
她張了張嘴,說出來的話卻很綿軟,那是一種情欲剛過去之后的軟糯。
“我餓了,想吃樓下的炸洋芋和包漿豆腐?!?
薛硯辭愣了愣:“有賣嗎?”
“嗯,剛才從車上下來的時(shí)候,看見了,就在酒店旁邊。”她像是在撒嬌,非常小女孩的語氣。
薛硯辭的心仿佛化成了一灘水,以為她這是服軟了。
“饞貓!”他伸手,揉了揉她亂蓬蓬的頭發(fā),說了一句:“等著!”
他唇邊帶著笑,起身就撿起剛才扔在地上的襯衫和褲子。
施繾始終豎著耳朵,聽著身后的動(dòng)靜。
直到房間的門傳來打開和關(guān)上的聲音。
她才掀開被子,從床上坐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