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聽說邵泉竟然是和施繾打架,她就立馬精神了。
她來到警察局,第一個去看的人,不是邵泉,而是沖到了施繾身邊。
看到她臉上的傷,不用問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“王八蛋!”衛(wèi)瀅挺義憤填膺的。
施繾扯了個笑,說:“他也沒好到哪去,比我傷得重多了?!?
正說著話,就見到薛硯辭走了過來。
“鴉九在里面辦手續(xù),馬上就可以走了?!彼f。
衛(wèi)瀅站起身,在薛硯辭的身高面前,她才剛到他的下巴。
原先她就覺得這個男人氣場太強,雖然帥,但是不笑的時候,簡直能嚇?biāo)廊耍娌恢朗├`是怎么有膽子天天和他睡覺的。
“薛總,不好意思啊,這些天,因為我的關(guān)系,給施繾填了好多麻煩!”
“錯不在你?!毖Τ庌o只說了一句。
說完他就將目光落在了施繾臉上,看著她微微泛紅的那半邊臉,伸手摸了摸:“疼嗎?”
她點點頭:“疼?!?
薛硯辭的臉色一直挺不好的。
直到上了車,他也一直沉默不多話,臉偏向窗外,像是在醞釀著什么陰謀。
雖然他什么都沒說,但施繾就是有這種感覺。
他的那些心機和腹黑,沒有用在她身上過,但那不代表因此她就以為他是個純良光明的好人。
他年紀(jì)輕輕就能從薛先生手里接管薛氏集團這么大的家業(yè),而且還做得這么風(fēng)生水起。
如果沒有點謀略和手段,又怎么會坐穩(wěn)江山?
薛硯辭向來城府深沉。
他不茍笑的時候,通常就是在謀算著什么。
深沉、腹黑,所到之處寸草不生,這是高高在上的大總裁根深立命的資本。
施繾雖然理解他,但這一刻,看著他目光里高深莫測的側(cè)臉,她還是有種腳底生寒的感覺。
果然啊,三天后,她無意中聽到他在打電話。
他表情很嚴(yán)肅,對著那邊冷冷的說:“把上個月新研究出來的那款游戲發(fā)布,收買他身邊的人,讓他投資,他不是最愛錢嗎?這一次,我要讓他賠個底兒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