施繾還坐在車上。
剛才路過馮鴉九的家,他已經(jīng)下去了,這會后排只有她自己。
要是從前她看到他這么說,可能會幻想這是男人對自己女人的占有欲,她會甜滋滋的。
但是現(xiàn)在,她也在成長。
她知道這不過是他的雙標,一種很自私的想法。
施繾:薛總,p友就是p友,我們都該認清自己關系的定位
她又說:我能保證以后有了男朋友,就和你說清楚,我不會同時和兩個男人有來往,你懂我意思,同樣的,希望你也是。從前我和你是那種“資助”關系,我需要你的金錢幫助,所以你有權利要求我,但現(xiàn)在,我們什么關系都不是,是平等的,純粹是為了解決生理需要,你也有點數(shù)!
發(fā)送完了后,施繾就將手機收起來,心都在砰砰直跳。
可能這輩子在薛硯辭面前,就沒這么硬氣過。
她有點害怕。
兩人的關系,她一直都是被壓制的一方。
為了能翻身做主人,昨晚她才半真半假的說了那些話。
既拿回自己的主動權,又滿足了她對他荷爾蒙的渴望。
她是個25歲的正常女人。
既然得不到他的心,她也想得到他的人!
這一夜過后,施繾覺得自己已經(jīng)沖破了傳統(tǒng)思想的枷鎖,砍斷了“好女孩”的鐐銬。
她明知道和這個男人不會有未來,但她依然讓自己放縱。
忽然施繾就想起了一句歌詞,特別符合她當下的心情——
“制止不了就放任,這欲.望與絕望之爭”
她臉偏向窗外。
臉上閃過一個微笑之后,心又開始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