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,施繾才慢慢抬起眼,問道:“不管我會不會幫翟開津求情,都能得到你想要的結(jié)果,對嗎?”
求情,說明施繾和翟開津早就關(guān)系匪淺,于是薛硯辭就會將這兩人當(dāng)成奸夫淫婦處理,殺之而后快。
不求情,借此而徹底鬧翻,促使兩人再無一絲的可能。
不管是哪種結(jié)果,薛硯辭都是坐收漁翁之利的那個!
“以后,都離他遠點!”
薛硯辭警告完,就雙腿交疊,一臉淡然的向后靠了靠。
他坐在對面的沙發(fā),拿起煙的手,想了想又放下了,目光盯著施繾。
好半晌,施繾才輕嘆了口氣,她壓抑下自己復(fù)雜的心情,小聲說:“我沒想到......”
每次在她覺得已經(jīng)對他心死時,他又總是若即若離的給她一種“他在意她”的錯覺。
但每次也只是錯覺。
施繾這個人,長了一張非常精致的面孔。
一雙大眼睛清澈干凈,睫毛也長,挺翹的鼻子,身材也婀娜纖細。
該瘦的地方瘦,該有肉的地方又很飽滿,是讓男人一旦沾上,就愛不釋手的女人。
不說別的,至少在日夜同床的那些時光里,她都能在身心上給他以極大的滿足。
如果不是她主動要離開,或許他真會將她留在自己身邊很久。
他不明白,婚姻只是一張紙,她到底有什么可在意。
薛硯辭伸手,將施繾一把拉到自己的腿上。
嘴上不承認,但身體上,是想的。
現(xiàn)在他就荷爾蒙瘋狂泛濫。
明明是非常非常禁欲的長相和氣質(zhì),可是一看到她,他就忍不了。
也有可能是很久沒有女人了。
他和祝橙寧的相處一直是清湯寡水。
要結(jié)婚的女人和玩玩的女人,總歸是不一樣的。
他那副急不可耐的德行,只有她一個人看過。
“上次你說的永遠,是什么意思,嗯?”
他挑了下眉,帶著幾分挑逗,臉上的表情雖然在笑,眼底卻滲著冷意。
她還沒回話,就被薛硯辭非常流.氓的一把抓住她的美好。
“唔......”她瞬間瞪大眼睛。
可她的撲騰,全被薛硯辭的吻鋪天蓋地的堵住。
他的大手捧著她的臉,略帶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白膩的肌膚。
施繾尚存一絲理智,在他越發(fā)的動情時,她閉著眼,在他的唇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薛硯辭吃痛,紅著眼,才終于將她放開。
施繾喘息著,怒瞪他:“薛總,這是想當(dāng)我回頭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