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改土歸流之策已久,到現(xiàn)在那幫土人還是不服管教,在西南興風(fēng)作浪的,陛下,以臣愚見,該上手段時就要上手段,心軟不得??!”
徐文忠語重心長地說著,并且將一份密報放在了桌上,“陛下請看,邕州知府過去上任沒到兩個月,宅子就被土人燒了,說是駐軍操練時嚇到他們家豬了,果然,土人就是土人,陛下真不該對他們這么好啊!”
林止陌將密報拿起,臉上不見怒容,反而笑瞇瞇的說道:“那邕州地界的土司交出私兵了么?”
“回陛下,至今未交,邕州知府來信都快哭死了,就他娘的沒見過這么被欺負的朝廷命官!”
徐文忠是顯然被氣到了,竟破天荒的在林止陌面前爆出了粗口。
“哦,這樣啊。”
林止陌放下密報,問道,“那依徐卿之見,是要再次大軍壓境,強勢鎮(zhèn)壓?”
徐文忠道:“再動刀兵確實并非良策,但是陛下對他們太好了,不值得啊!”
大武正在休養(yǎng)生息,百廢待興,徐文忠當(dāng)然知道這時候再起內(nèi)戰(zhàn)絕不是好事,可是西南各部還有不少人沒有徹底服帖,他不甘心。
林止陌卻笑瞇瞇道:“不服王化,那只能說明朕對他們還是不夠好?!?
“啊這......”徐文忠呆住。
林止陌語聲悠悠,笑意盈盈:“那就對他們再好點,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