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持了莫約半個時辰左右,這些太醫(yī)都被人逼著簽了一份見證書,寫著目睹了慕夫人畏罪自殺的整個過程,一切都和張家無關(guān)。
張?zhí)笊掠惺裁催z漏,挨個兒檢查,確定無誤之后才叫人將慕夫人的尸首給抬回慕家。
折騰了整整一夜,張?zhí)笤缇陀行┢>肓?,她仰著頭看了眼門外漸亮的天,又問起了張夫人:“太夫人如何?”
“回太后話,太夫人服了藥已經(jīng)歇了?!?
其實張夫人也心知肚明,張?zhí)蛉四昙o(jì)大了,經(jīng)不起折騰,就算是這次醒來了,也挺不了多長時間。
為了安撫張?zhí)?,她也只能報喜不報憂。
張?zhí)筮@才臉上露出了笑容,緩緩站起身,任由宮女?dāng)v扶著:“今日就到這吧,哀家先回宮了,等過兩日再來探望?!?
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跪在地上行禮。
人走后,張夫人腿兒都軟了,看向了張大老爺:“老爺,妾身總覺得咱們張家要大難臨頭了?!?
“別胡說,有太后在,誰敢動張家?”張大老爺搖搖頭,并不以為然地說:“在邱麗,除非皇上下旨,否則誰敢對太后不敬,皇上可是太后親自撫養(yǎng)長大的,豈會對太后下手?”
所以,就算是太后弄死了慕家三條人命,有皇上撐腰做主,誰能如何?
張大老爺冷冷一笑:“前幾日張家還被人圍得水泄不通,瞧瞧如今,
太后一出馬,這群太醫(yī)還不是乖乖地來了張家診脈?”
張夫人聞嘆了口氣,只盼著這事兒能盡快過去,否則她日夜不能安寧。
等張?zhí)蠡氐綄m中時,已經(jīng)是中午了。
張家所發(fā)生的一切都沒有瞞過因太妃的耳中,她聞也只是淡淡一笑,不予理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