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其中會不會有什么誤會,云瓷可是我的妻,陸家怎么會蓄意縱火呢?”陸硯辭強(qiáng)撐著身子解釋。
京兆尹聽這話險(xiǎn)些就要笑出來,現(xiàn)在京城誰還不知道陸家是怎么算計(jì)納蘭云瓷的?
“大人,這必有誤會?!标懗庌o壓低聲音說:“云瓷在陸家打死了幾個奴仆,昨兒陸家已經(jīng)查清了,是這些人的家眷生了怨,才會做下這么惡劣的行徑。”
京兆尹挑眉,突然懷疑自己之前怎么就欣賞陸硯辭了,如今看來,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偽君子。
陸家犯了錯被揪住了,見抵賴不過就將事推給了下人?
“若如你所,那為何陸家沒有一個人去救火?”京兆尹反問。
陸硯辭語噎。
這事兒他沒法解釋,總不能說是陸老夫人巴不得云瓷去死,所以才故意阻撓人去救火吧?
“陸二公子,本官并非偏袒任何人,只是有些事實(shí)在是說不過去啊。”
京兆尹眼中露出了一抹嘲諷,真當(dāng)他是三歲孩子好糊弄呢。
這是陸硯辭第一次在外被人輕視和鄙夷,當(dāng)眾有些下不來臺,幾次張嘴又覺得是個笑話,就算說了也沒人信。
他抬起頭看了眼緊閉的大門,正要扭頭往回走,卻大老遠(yuǎn)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沖著這邊走了過來。
陸硯辭暗叫不妙。
“呦,這不是陸家二公子么?”江凜一手拿著扇子慢悠悠地走了過來,嘴角噙著笑意,一張俊朗的臉上是毫不遮掩的幸災(zāi)樂禍,齜著牙笑:“幾日不見,陸大人怎么這般消瘦狼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