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大春一時腦抽,戰(zhàn)戰(zhàn)兢兢道:“陛下,臣只是傳話的,打攪陛下雅興并非臣本意啊?!?
林止陌本來煩的是休息沒了,一聽這話頓時停住腳步,轉(zhuǎn)頭看向他,陰森森道:“打攪?雅興?你對朕的私生活很感興趣?”
“???不是,沒有,臣......”徐大春慌亂得不知道如何解釋。
林止陌卻已經(jīng)揚長而去,沒再理他,只是丟下一句:“罰俸半年,以儆效尤!”
徐大春的臉頓時垮了下來,順手抽了自己一嘴巴,又急匆匆追了上去。
宮門外,馬車已經(jīng)備好,徐大春等林止陌和戚白薈登車后自己也坐到了車轅上,神情萎靡地從柴麟手里拿過馬鞭,驅(qū)車往傅宅而去。
柴麟碰到他的手,意外道:“你一個習武之人,手這么冷?”
“薪盡自然涼?!毙齑蟠罕莸貒@道。
柴麟瞥了一眼身后的車廂,懂了,一切盡在不中。
徐大春忽然湊近他,低聲道:“老柴,有空的話你多替哥哥通報傳話吧,不然我這日子過不下去了。”
他知道自己嘴笨,經(jīng)常說錯話,可這是他天生的性子,就算已經(jīng)盡量在學了,也只是稍稍改進了一些,可老柴那么會說話,平時自己那點提升也都是他教的,要是能適當?shù)奶孀约喉攷状卫?,自己就不至于那么苦逼了?
柴麟一臉同情,也低聲道:“不是兄弟不幫你,主要是馬上得出遠差,就......接下來的日子你自己安好吧。”
徐大春一怔:“遠差?去哪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