錢景銘決定多少要告訴蘭香一些東西,不然這話沒法往下繼續(xù)說了。
而且,蘭香本人就在面前,代表的可不僅僅是她本人。
如果僅僅是送個東西,沒有必要讓蘭香本人親自過來。
這的確讓人有些頭疼。
“他為什么沒有參與具體工作?”蘭香放下筷子直接問道,“如果說因為保密原則他沒有參與,那就沒必要留在京城???”
錢景銘苦笑著搖頭,“并不是這樣。
這件事牽扯的部門挺多的,是一個通力合作的事情。
具體的內(nèi)容我不好跟你說。
他從一開始跟總負(fù)責(zé)人在工作上有些意見分歧……”
蘭香點點頭,一不發(fā)看著他,等著他繼續(xù)往下說。
錢景銘斟酌道:“如果我說,需要他幫忙給背個鍋,你怎么看?”
蘭香搖頭道:“我不知道具體情況,也從未參與過他的工作,所以我沒辦法回答。
他不同意,那就是你們的要求可能有過分的地方,超過了他能接受的底線了。
我記得當(dāng)初在蜀都,他一年多都沒有怎么出來過,我們連蜜月都沒有過,他一直在為國家做事。
我不是說他有多偉大,部隊里奉獻(xiàn)一生的軍人很多。
我只想說,他做的決定,不會錯,也不會沒有任何思想覺悟就直接拒絕。
應(yīng)該是你們想讓他背的鍋太大了。
或者說……”
她頓了頓,繼續(xù)道:
“是有人故意針對他的,是嗎錢哥?”
錢景銘沉默片刻之后道:“我沒辦法說太多,只希望你能勸勸他。
這件事過后,算我欠你們夫妻一個天大的人情。”
蘭香忽然笑了,本來有些不和睦的氣氛被這個笑容打散。
“錢大哥,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花瓶,我從小也是在大院里長大的。
這些彎彎繞繞我懂,只是不想?yún)⑴c所以才選擇了跟政治經(jīng)濟(jì)沒什么關(guān)系的專業(yè)。
我很想知道,以你的身份背景都需要忌憚讓步的,到底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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