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來你們是想拒捕了,哼……”
當即,他朝著身后九圣宗的弟子揮手,“殺了他們!”
三十名九圣宗的弟子,全都是源星境小圓滿的修為,在普通弟子中,也算個精英。
這些人出手,許風與凌月絕對無法匹敵。
凌月大怒,“血冷,就算我們是兇手,也該回宗定罪,你敢殺我們?”
許風拉住她,肅然道,“沒看出來嗎?他們興師動眾來此,可不是為了押我們回去,而是要殺了我們!”
血冷露出一抹玩味,“沒錯!所以,今日你們得死在這!”
許風淡然道,“不過,你不覺得,以我們的修為,根本殺不了炎君子嗎?”
血冷皺眉,道:“你是說,兇手是那個小子?”
許風笑道,“當然不是!”
“那個人與我們同境,哪里是炎君子的對手,真正的兇手,另有其人!”
血冷問道,“是誰!”
許風道,“曜日城龍家大少‘龍古云’!”
血冷臉色一沉,忽地厲聲道,“放屁!炎君子雖然去過曜日城,但從未聽說,他得罪過龍家的人!”
“另外,出事點距離曜日城上萬里,且非曜日城的勢力范圍,現(xiàn)場也未看到龍古云!”
“你敢欺騙我?”
許風滿臉自信,笑道:“一枚玉符而已,僅僅是記錄炎君子死前的一幕,根本無法記錄真正的事實!”
“當日……”
早在遇到血冷這幫人之前,他就想好了說辭。
編好了故事。
可謂是心思縝密。
整個故事說出來,可謂是滴水不漏,讓血冷都挑不出任何毛病!
血冷凝眉,信了幾分,但未盡信,他冷哼道,“我怎么知道這是事實,或者,你在耍什么花樣嗎?”
“而且,龍家怎么可能會去得罪我們九圣宗!”
許風搖頭,“龍家少爺龍古云的為人,血師兄應(yīng)該也聽過不少,此人囂張跋扈,做事狠辣,不顧后果,就算知道炎君子是我們九圣宗的人,也并不在乎,直接打殺!”
但忽地,血冷眼神猛然冰冷,瞬間一掌抓向許風的咽喉。
許風沒有反抗,任憑對方捏住喉嚨。
喉嚨劇痛,且只要血冷一個動作,就可將他擊殺。
“師兄!”
凌月大驚,直接拔劍。
但許風揮手,“沒事,血師兄不會殺我。”
血冷殘忍的笑道,“你確定?我為何不殺你?留著你,有用嗎?”
“師傅說了,提你們?nèi)说娜祟^回去即可。”
“等殺了你們,再去殺那小子!”
許風因為被捏住喉嚨,氣血上涌,滿臉通紅,卻仍舊淡淡笑道,“龍家雖然比不上我們九圣宗,但畢竟是曜日城的勢力,如果沒有真憑實據(jù),想要興師問罪,只怕也有些困難吧?!?
“可我們就是人證,多少有點用處?!?
“如果血師兄,或者風長老,這次愿意放我們一馬,我們二人,愿一生一世,為風長老,為血師兄效力!”
血冷微笑,卻是一種陰冷且玩味的笑,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,沒有立刻回應(yīng)。
良久,他才淡淡道:“也是,以你們的實力,怎么可能殺得了炎君子!”
“行,我暫且相信你們,先放你們一馬,等找到那小子,斬了他的頭顱后,我們再去曜日城一趟,與龍古云當面對質(zhì),如果他真的是兇手,你們才能徹底洗清嫌疑,到時候師傅那邊,我自會為你們辯白!”
許風連忙感激道,“那就多謝血師兄,只要我們能活下來,你放心,到時候我們二人,唯風長老與血師兄馬首是瞻,赴湯蹈火,在所不辭!”
“好!”血冷大笑,“那就這么定了!”
“走,先去找那小子!”
“不過……”
忽地,他走到許風面前,一掌打在其身上,一種陰冷的力量,涌入其體內(nèi)。
哇!
許風吐血,臉色煞白。
他被重傷了。
并且一身的源力,被那種陰冷的力量給禁錮大半。
現(xiàn)在的他,身受重傷,源力被禁錮大半,等同于待宰的羔羊。
許風臉色淡漠,果然,對方?jīng)]那么好糊弄,這是在防止他找機會逃脫。
“以風長老的性格,即便我們不是兇手,也絕對不會放過我們!必須想辦法脫困!”
許風心道。
他早就斷定這點,之前所編的故事,不過是權(quán)宜之計。
“師兄!”
凌月大驚,沖到許風面前,激動大喊,隨后朝著血冷吼道,“你干什么!”
但許風拉住凌月,不讓她沖動,這個時候,必須忍著。
他笑道,“無礙,血師兄這么做,我能夠理解!”
“如果是我,我也會這么做!”
血冷笑道,“是個聰明人!放心,只要你們真的清白,你們就不會有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