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所收獲,自然是平均分配!而且,沒有我們的人付出性命,你們的人能安然活著走出禁地嗎?”
“所以我認(rèn)為,這寶物理應(yīng)平均分配!”
凝梅冷笑,“還真是不要臉?。∧銈兊娜藳]本事奪得寶物,居然還想過來分一杯羹!”
“實話告訴你們,我們的人并未從里面帶出寶物,所以,諸位請回吧!”
白玲夫人嘴角一掀,“你們說沒帶出寶物,就沒帶出嗎?讓那活著走出禁地的幾名弟子過來吧,我們搜魂就知道了!”
凝梅大吼,“你說什么!搜魂?給我從哪來,滾哪里去!”
白玲夫人臉色一變,轟的一聲,當(dāng)場爆發(fā)。
一抹白色的劍光,頓時斬向凝梅。
凝梅毫不示弱,一抹雪梅劍氣,迎了過去。
轟!
劍光劍氣爆炸。
將二人都是震飛出去。
“夠了!”
望月瞬間閃身上前,手一揮。
澎湃兇猛的劍風(fēng)橫掃出去,立刻是將白玲夫人幾人,掀得不斷后退。
“這里不是你們?nèi)鲆暗牡胤?,請回吧!?
望月冷冷道。
而就在這時,一名金黃色長袍的中年人卻穩(wěn)若泰山的走了過來,淡淡道:“望月宗主,好大的威風(fēng)??!”
望月幾人頓時看了過去。
“原來是無冕門云君神祖,怎么?你的人也死在禁地中了嗎?”
望月瞇眼道。
這云君神祖的修為,達(dá)到了神祖境五重天。
望月對其頗有了解。
真打起來,他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擊退對方。
當(dāng)然,如果催動天元古劍陣的話,那就另當(dāng)別論。
云君神祖道:“我的人確實沒有死在禁地中,但卻死在禁地外!”
望月笑道,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的人應(yīng)該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吧?!?
“戈鉞,白玲夫人,你們居然能和他一道來我天元劍宗,當(dāng)真如此不要臉了?”
聞,戈鉞幾人的臉色很難看。
望月繼續(xù)不屑道:“無冕門狼子野心,你們居然還與其為伍,什么七大宗同氣連枝,簡直狗屁!”
“你!”戈鉞氣得滿臉鐵青。
卻無處反駁。
云君神祖哈哈大笑,“望月宗主這嘴皮子的功夫還真是了得啊!”
“怎么?你這是想讓七大宗聯(lián)合起來對付我們無冕門嗎?”
望月輕笑道:“我自然是不想無端其干戈,但你們無冕門想要欺辱我天元劍宗的話,那也請放馬過來!”
云君神祖目光一變,但很快緩和下來,笑道:“望月神祖不必如此動怒!”
“我這次過來并非來分你們的寶物,只是想查出殺死槍祖和鬼王的兇手!”
“你們的弟子既然活著從禁地出來,那么應(yīng)該知道是誰殺了他們吧?”
“把那幾個弟子交出來問問?!?
凝梅怒道,“憑什么!你們無冕門的人死了,跟我們有什么關(guān)系!”
“我天元劍宗的弟子,輪不到你揮之即來!”
“諸位如果今日想在此做客,我們歡迎,但要是來找麻煩的,那便請離開!”
“否則就別怪我們不客氣!”
云君神祖微微一笑,“你就是天元劍宗第一美人?今日一見,果然非凡!”
“但就是不知道這實力如何!”
話畢!
轟!
云君神祖手持一條白色鎖鏈神寶,瞬間朝著凝梅揮舞過來。
凝梅臉色微變,立刻一劍迎了過去。
鐺!
鎖鏈與劍對碰。
一股沛然大力橫掃而來,竟是將凝梅給橫掃出去。
哇,一口鮮血吐出。
“云君,你找死!”
望月大怒,持著一把赤紅神劍,大喝一聲,“昊月!”
在其身后,一輪巨大的血月浮現(xiàn)。
無盡的血月之力,融入劍中,化出一抹巨大無比的血色劍芒,斬向云君。
云君神祖手中白色鎖鏈亦是揮舞而出。
鎖鏈尖端,狠狠點(diǎn)在血色劍芒上。
鐺!
很快,血色劍芒粉碎,而白色鎖鏈亦是被震得倒卷而回。
云君神祖哈哈大笑,“今日我便領(lǐng)教領(lǐng)教望月宗主的實力!”
話畢,他縱天而起,飛入高空中。
“好,戰(zhàn)就戰(zhàn)!”
望月亦是飛入高空,頓時揮舞出無數(shù)赤月劍氣,殺向云君。
云君舞動白色鎖鏈,化成一個巨大的鎖鏈籠子,裹住自身。
無數(shù)赤月劍氣刺在鎖鏈籠子上,打出無數(shù)火星和恐怖的風(fēng)波。
但卻是無法擊潰鎖鏈籠子。
可下一刻,無數(shù)赤月劍氣收縮,化作一束筆直的赤色劍氣,狠狠轟擊在鎖鏈籠子上。
嘭!
那鎖鏈籠子竟是被打散開來,赤色劍氣射向云君的眉心。
云君微微色變,舞動白色鎖鏈將赤色劍氣卷住,掀起可怕的龍卷風(fēng)暴。
須臾之間,咔擦咔擦!
那赤色劍氣竟是寸寸龜裂,徹底的爆碎開來。
“鎖鏈神龍!”
云君大喝一聲,以更快的速度舞動白色鎖鏈。
無數(shù)的白光飛出,淹沒四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