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
“既然墳?zāi)挂呀?jīng)拆了,那么,我該去上班了。”說完,凌琛轉(zhuǎn)身就走。
“為了林音,你連你媽都不顧了?”凌君承大聲的質(zhì)問。
凌琛轉(zhuǎn)身,冷笑,“執(zhí)意拆掉我母親墳?zāi)沟娜耸悄悖活櫵囊彩悄?,跟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”
“你……”
“我母親去世這么多年,你跟你的現(xiàn)任妻子過得也不錯,想必早就將她忘了,所以才會為了什么風(fēng)水來拆她的墳?zāi)梗绷梃〉恼Z氣依舊很淡,“如果這樣能讓你得到一點安慰,那就拆吧?!?
“你這個逆子!”凌君承指著他,氣得全身發(fā)抖。
“逆子?”凌琛冷笑,“爸,我這次哪有忤逆你?”
“……”
的確,從頭到尾,他都沒有說一個不字,別說明確的阻攔,就是連含糊的表達一下這種意思都沒有。
“爸,拆完,你會允許我為她新立一個墓碑嗎?”凌琛問。
“不會!”凌君承呵斥。
“好,我知道了?!?
“……”
即便他拒絕了凌琛,可凌琛依舊沒有生氣,無比的順從。
這正常嗎?
凌琛到底在搞什么鬼?
“你真的不介意我拆掉你母親的墳?zāi)梗俊绷杈谐梃∽吡藥撞?,依舊不依不饒地問著。
“嗯?!?
“為什么?”
“這是你的決定?!?
“可你什么時候尊重過我的決定?”凌君承有些激動。
“這次不就尊重了?”
“……”
凌君承很生氣,但是卻無話可說。
凌琛到底在玩什么花招?
而凌琛沒有理會他,徑自走向了一旁的車子。
“你給我站??!”凌君承大步走過去,“既然你這么尊重我的決定,我讓你跟林音分手,你會同樣聽我的話嗎?”
“不會?!绷梃』卮鸬煤敛华q豫。
“為什么我拆你母親墳?zāi)沟臅r候你那么聽話,現(xiàn)在又不聽話了?”
“日行一善?!?
“你……”
“爸,適可而止。”說完,大步離開。
適可而止?
他居然讓他適可而止?
他有這么資格這么說?
凌君承還在生氣,而凌琛卻已經(jīng)開車離開了。
寒風(fēng)中,他只能看著自己前期的墳?zāi)贡徽ǔ闪怂槠?,但是卻沒換來他的一點痛快。
“老爺,還繼續(xù)嗎?”管家走過來問。
“停下!”凌君承忍住憤怒,“派幾個人守住這里,日夜輪班,看看凌琛會不會回來,如果他回來,立刻通知我!”
“是!”
他還是覺得凌琛一定有陰謀,他會順從他?開什么玩笑?
車?yán)铮梃∥⑽⒖吭谝伪成?,心情沒有受到一點影響,但,林音卻很開心。
“凌琛凌琛,你看你父親的臉,都被氣綠了,哈哈哈哈哈!”林音不管不顧地笑著。
凌君承大費周章地折騰,卻發(fā)現(xiàn)凌琛根本不在乎。
“他會不會懷疑你母親還活著?”林音問,“那你母親的處境不就危險了?”
“同在一個城市,他總有發(fā)現(xiàn)的那一天,”凌琛淡聲地說著,“而且,他并不在乎我母親,不一定會猜到他還活著?!?
事實上,凌君承巴不得溫瀾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