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逛了一天,確實有些累了,娘倆偃旗息鼓,都各自忙活去。
秦律豐開車回到家,拿了一個杯子,一瓶紅酒,就坐在客廳喝悶酒。
就在這時候,秦母打了電話過來。
秦律豐皺了下眉頭,不過還是接通了電話。
他今天遇上了前女友,想到他母親曾經(jīng)做過的事,態(tài)度并不算友好,“你有事嗎?”
“我聽說你今天帶一個女孩子吃飯去吃飯,你是不是談女朋友了?”
秦律豐的嘴角彎出一抹嘲諷的弧度,“你的消息可真夠靈通的,誰給你通風(fēng)報信的?”
秦母聽出他的陰陽怪氣,皺起了眉頭。
“我打電話也是為了關(guān)心你,你要真談了女朋友,覺得合適的話就帶過來給我看看?!?
秦律豐心中莫名涌出一股煩躁,“帶給你看,然后呢?
你要是不滿意,又要想辦法把她打發(fā)了嗎?”
他這話聽得秦母的眉頭皺得更緊了。
這孩子這是怎么了,說話怎么夾槍帶棒的?
“你什么意思?還在責(zé)怪我當(dāng)初做的事。
我不是已經(jīng)跟你說過,我這么做是有原因的嗎?”
“對,你是有原因的,你都是為了我好,可這是我自己的選擇,不用你為我操心。”
說完,他啪的一下掛斷了電話。
電話那一頭的秦母氣得不輕。
這都多少年沒提過這件事,她還以為秦律豐明白她的苦心,沒有想到他還是這樣,真是白費了她的一番苦心。
秦律豐掛斷電話,心情一點沒有變好,反而變得越發(fā)糟糕起來。
他抄起桌上的紅酒瓶,咕咚咕咚對著嘴喝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