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guī)У娜瞬欢?,秦司堰那個人又十分謹慎。想要讓他死在這里不太可能。”祁邵淵道。
“不是還有云識川么?”秦慕禮笑了聲:“你們兩個還搞不定?”
祁邵淵并不想直接與秦司堰和季澤辰對抗,他還是想給自己留一條退路,他不希望云蘇因此而怨恨他。
他更希望看到秦家人狗咬狗,兩敗俱傷,而他坐收漁翁之利。
“昨晚來昆侖山的不僅秦司堰,還有季澤辰,我直接出面不方便,以后云蘇會恨我?!?
“那你想怎樣?”秦慕禮問。
祁邵淵道:“你帶人過來,我給你安排飛機,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,可以直接在這里除掉他,這山里荒無人煙,就算搬救兵,一時半會兒也到不了?!?
“你這是讓我跟他硬碰硬?。俊?
“你難道不想親自報仇,親眼看著他死在這里,死在你腳下么?”
秦慕禮一時沉默。
祁邵淵繼續(xù)道:“他應(yīng)該來的匆忙,沒帶多少人,不比在c國的時候,做了諸多安排。”
“祁邵淵?!鼻啬蕉Y緩緩開口:“我勸你們不要跟秦司堰季澤辰硬碰硬,否則后悔的是你們?!?
“你什么意思?”祁邵淵眸色一變。
“就是字面意思,不能跟他們兩個硬碰硬,不說那些雇傭兵和保鏢,就是秦司堰一個人都能對付十幾個殺手?!?
祁邵淵微怔了下,不太相信:“他有那個本事?”
“畢竟是差點死掉的人,對別人狠,對自己更狠。而且我說了,我不要他那么痛快的死,我要他活著,要他看著我占有一切,把他踩進爛泥里?!?
說到后面,秦慕禮的聲音里帶著些瘋狂的意味。
想到秦司堰那副高高在上姿態(tài),祁邵淵其實也很想看看,有一天他掉下高臺,狼狽不堪的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