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都沒想就滑了進去,明若初輕輕抽氣,腰間傳來了幾欲要斷掉的酸痛。
白姨媽“嗒嗒嗒”地上樓,明若初看向門口——是了,她昨晚沒把沈凌赫的門關(guān)上!
白姨媽的睡衣在走廊里停留了一下,往前去了。
明若初剛張開嘴,沈凌赫低頭用舌頭給她死死封住了。
明若初驚恐地指指門外,表示白姨媽就在附近,沈凌赫笑的狡黠,他拾了明若初的膝彎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。
白姨媽轉(zhuǎn)了一圈兒,又下樓了。
明若初還聽到她說:“咦?若初這么早出門了么?”
“嗒嗒嗒”的腳步聲遠去了,明若初身下的木制家具猛地撕心裂肺地咆哮了起來。
白姨媽弄好了早餐,他看到沈凌赫和明若初一前一后下了樓。
白姨媽看看門口,又看看樓上,她臉上浮上來了一層疑惑。
“姨媽早啊。”明若初喊的心虛。
“昨晚睡的怎么樣?我還擔(dān)心你做惡夢呢。”白姨媽給明若初遞著筷子。
“挺......挺好的?!泵魅舫醮诡^遮掩著自己的臉色。
沈凌赫乖巧地幫白姨媽擺碗,白姨媽看了他一眼,疑惑地問:“凌赫,我記得昨天去醫(yī)院的時候,你這里沒有傷的?!卑滓虌屜乱庾R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。
明若初的心臟猛的提到了嗓子眼兒,她偷偷瞄瞄沈凌赫,沈凌赫嗡聲嗡氣地說:“可能當(dāng)時被花壇里的花枝刮到了吧,現(xiàn)在才顯出來?!?
白姨媽嘆了口氣:“都怪我,其實我也不差那幾個小時的!你說,我當(dāng)時怎么想著讓你們?nèi)ツ沁吅臀視湍?!我明明知道那邊是火?zāi)之后的現(xiàn)場,本來就不讓人靠近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