賈律師作為高氏集團法務(wù)部的人,一定知道何曼月是有一些打法律擦邊球的行為。
只要繼續(xù)往下查,不會沒有收獲。
但賈律師本人,是沒有辦法直說的。
賈律師的說辭滴水不漏:“多花費一些時間和精力搜集更多證據(jù),與這個案子有關(guān)無關(guān)的都行,越多越穩(wěn)妥一些。”
沈瑤初點點頭:“明白?!?
賈律師說得很清楚,現(xiàn)階段靠著這些證據(jù),是能夠給何曼月定罪的,只是達不到他們的預(yù)期。
既然要報復(fù),就不能這么輕飄飄地把這一頁揭過去了。
從法務(wù)部出來,沈瑤初就已經(jīng)讓好了決定。
正好高禹川要調(diào)查當初顏悅笙背后的事,時間也足夠他們收集其他證據(jù)了。
沈瑤初偏頭看向高禹川,兩人視線相對,很顯然,他們的想法都是一樣。
沈瑤初看向高禹川,忽然開口問道:“剛剛開會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你情緒好像不太對勁。”
從見到高禹川的時侯她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高禹川本就沉默,今天周身的氣息,比平日里還要沉冷一些了。
可明明早上的時侯,他還不是這樣的。
說話間,兩人回到高禹川辦公室。
高禹川抿了抿唇,抬頭看向沈瑤初:“我問出當年的事了?!?
“當年的事?”沈瑤初怔了怔:“是你爸爸昨天提及的事?”
“嗯?!备哂泶ㄕ遄脙擅?,說道:“他說,是我媽媽先出軌的。”
沈瑤初臉上閃過一絲錯愕。
半晌,沈瑤初才開口問道:“那你信嗎?”
“他們的事,我不太了解?!备哂泶曇粑⒊?。
沈瑤初正色看他:“不需要了解,你只需要了解你媽媽就好。就像我,一開始也不知道當年發(fā)生的事,但是我就是覺得,我爸爸不會讓那樣的事?!?
高禹川眸光微動,沒有說話。
高禹川已經(jīng)很久都沒有辦法全然相信一個人了。
只有對于沈瑤初,他才敢義無反顧地相信。
可媽媽呢?
他竟然有些遲疑了。
正說著,沈瑤初的手機突然響起。
她拿起手機,是高禹山。
沈瑤初舉起手機給高禹川看了眼,在他面前接起了電話。
“喂?”沈瑤初張了張嘴,下意識想喊“禹山”,卻又注意到面前的男人,改了口:“怎么了?”
“瑤初。”高禹山聲音帶著些許急促:“你和禹川,有沒有時間回來一趟?”
沈瑤初面露疑惑:“是發(fā)生什么事了嗎?這么著急?”
“我聽到她聯(lián)系人處理一些財產(chǎn)了,說是怕警察順藤摸瓜查出來什么?!备哂砩筋D了頓:“我懷疑,她還有其他可以查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