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西裝的面料質(zhì)感上乘,在陽光的映照下,微微泛著深邃而神秘的光澤。這套西裝完美地貼合著高禹川寬闊的肩膀和挺拔的身姿。
他胸前打著當(dāng)初沈瑤初送給她的那條領(lǐng)帶,顯得簡潔而大氣。
他只是站在沈瑤初的面前,都能讓她心神微動。
沈瑤初臉頰更紅了幾分,笑著仰頭看他:“走吧?!?
沈瑤初挽著高禹川的手臂,一邊往外走,一邊還是忍不住面露擔(dān)憂之色。
她遲疑片刻,微微蹙著眉頭,輕聲說道:“我真的能參加姨媽壽宴嗎?邀請函上,只有你的名字?!?
“當(dāng)然能?!备哂泶ê敛华q豫地應(yīng)道。
“可是,姨媽會不會不愿意讓我參加壽宴???畢竟……”
想起當(dāng)初顏家對她和她家里人做的那些事情,沈瑤初還是有些不寒而栗。
高禹川明顯感受到了沈瑤初的不安,他輕輕拍了拍她的手,溫柔地說:“別擔(dān)心,上次我已經(jīng)跟姨媽提過那件事了。而且,如果你不去,我們又怎么向她說明當(dāng)初的情況呢?”
高禹川語氣里帶著毋庸置疑,讓沈瑤初的心稍稍安定了些。
“姨媽是個通情達(dá)理的人,她理解我。”高禹川輕聲道:“再說了,這么多證據(jù)擺在她的面前,你和爸爸也是受害者,她應(yīng)該心疼你才是?!?
“……”
……
顏家。
沈瑤初挽著高禹川的手臂,踏入顏家。
此刻的顏家熱鬧非凡,在宴會大廳里為顏悅?cè)汩_展壽宴。
大廳里人頭攢動,歡聲笑語和悠揚(yáng)的音樂交織在一起。
可當(dāng)沈瑤初出現(xiàn)的那一刻,周圍的氣氛仿佛瞬間凝固了。
賓客們或明或暗地投來異樣的目光,那些眼神中夾雜著不屑、懷疑甚至是敵意,都在無聲地質(zhì)疑著她的到來。
沈瑤初雖然早已習(xí)慣了這樣的目光,努力保持鎮(zhèn)定,但心中的忐忑仍難以完全掩飾。
高禹川眉間一凜,伸手?jǐn)堊∩颥幊醯难?,兩人姿態(tài)親昵。
顏悅?cè)阕谥魑簧?,看到沈瑤初時,微微抬了抬下巴,有些防備。
沈瑤初走上前去向姨媽賀壽。
“姨媽,祝您松鶴長春,壽比南山不老松?!?
沈瑤初話音落下,顏悅?cè)阒皇堑乜戳怂谎?,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,卻并未語,氣氛一時之間顯得有些微妙。
大概是看出沈瑤初的窘迫和顏悅?cè)愕牟粷M,顏家的一些人開始交頭接耳,竊竊私語起來。
“她怎么還有臉來?”一個顏家的晚輩輕聲嘀咕道。
“就是,她爸爸當(dāng)初做了那么惡心的事,居然還敢來?!绷硪粋€人附和道。
周圍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沈瑤初和顏悅?cè)闵砩?,等著看戲?
顏悅?cè)憔従忛_口:“我記得,我好像沒有邀請你。”
“……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