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見李子墨抵達偏殿以后,便趕忙給道教老祖上了一柱清香,嘴里也開始念叨了起來:“老祖在上,還望不要怪罪葉飛揚的冒犯行為!你就當(dāng)他是個傻子,保佑他傻人有傻福?!?
在門口的葉飛揚見狀,也是笑著問道:“你在說什么呢?要是祈禱的話不應(yīng)該大聲嗎?這樣才能展現(xiàn)出你的誠意!”
“得了吧你!不一定得像你這樣展現(xiàn)誠意,心誠則靈。”李子墨感到有些無語,他實在沒辦法贊同葉飛揚表達誠意的方法。
“嘖嘖嘖,要是不表達得隆重一點,老祖又怎么會感覺得到?”葉飛揚依然覺得自己沒有錯。
“行了行了,少在這里扯東扯西的,今天大駕光臨悟道觀有什么事情嗎?”李子墨不由得撇了撇嘴。
“我聽說在京城有一座道教全真觀,里面的全都是道教老輩,很有可能有得到高人,我?guī)闳タ匆豢??學(xué)習(xí)學(xué)習(xí)?”葉飛揚隨即滿臉笑容地提議道。
聞,李子墨感到有些無語,他對葉飛揚這家伙早就已經(jīng)熟的不得了了,一撅腚就知道這家伙是要拉屎還是拉尿了。
不過李子墨卻并沒有正面回答葉飛揚,而是仔細打量了他一番。
“這位施主,我看你印堂發(fā)黑,頭頂紅光,看來近段時間會有禍?zhǔn)掳?,要是處理不好的話,恐怕還會有血光之災(zāi),不過也有破解的方法,”
“那便是往后退一步,便可安全避開禍?zhǔn)?;可若是往前進一步,那你就得小心謹慎,錯一步便是萬丈深淵。”李子墨摸著自己那虛無胡子說道。
“不是?把話說清楚一點,我不過就是去幫忙看一眼真假,怎么就鬧得有血光之災(zāi)了?”葉飛揚瞬間就懵了。
“這就是天機不可泄露了,天機透露太多會折壽的,你自己想清楚再給我答復(fù)?!崩钭幽_口回答道。
聞,這下葉飛揚也不淡定了,畢竟李子墨的觀天看命可是很準(zhǔn)的。
可是再怎么說自己也是受了別人的錢財,要是不替人消災(zāi)的話,那他在這行當(dāng)里的名聲可就毀了。
況且有血光之災(zāi),也不一定是翟商祿帶來的,或許是別的事情?
思來想去,葉飛揚還是覺得生意誠信最重要,只要自己在京城的時候謹慎一點,還是能夠避開血光之災(zāi)的。
“去還是得去,再怎么說收了別人的錢,要是沒能盡人事,那咱們這口碑不就廢了嗎?”葉飛揚想了一會后說道。
“成,那我就舍命陪君子,跟你去一趟京城,也算是在旁邊盯著你,防止你走錯路?!崩钭幽匋c了點頭。
于是兩人便結(jié)伴坐飛機,在下午兩點半左右,便到達了京城機場,此時翟商祿早就已經(jīng)帶人候機了。
“小葉,這邊這邊!”翟商祿滿臉笑容的朝葉飛揚招手。
當(dāng)葉飛揚走過去,正準(zhǔn)備開口打招呼的時候,誰曾想李子墨竟然搶先開口了。
“老先生,我看你印堂發(fā)黑,紅光頂頭,你跟飛揚一樣有血光之災(zāi)呀!”李子墨上前一步說道。
聞,在場的幾人都愣住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