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藍靳不再堅持,找到臺階就灰溜溜得坐回去。
經(jīng)紀人看著還對準他們的黑黢黢洞口,強擠出笑容來:“您都知道我們是誰了,這么做不好看吧?”
拉斐爾抻手拿了一瓶酒打開木塞,給自己倒了半杯酒入杯,又從旁邊的冰桶里夾了兩塊冰塊丟進去。
“啪嘰?!北鶋K碰撞到玻璃杯杯壁發(fā)出清脆響聲,如同撞擊到了眾人的心理防線上。
經(jīng)紀人又一次變了臉色,神情越發(fā)緊張起來。
拉斐爾抿了一口酒,慢慢拿開玻璃杯,里面的酒水漣漪層層激蕩,他輕笑道:“收起槍。你們嚇到我的客人了?!?
“是,教父。”
手下這才收起來,再次默默回到黑暗中,隱匿在包廂里的陰影處,看藍靳和他經(jīng)紀人的眼神還如滲出獠牙的餓狼般兇狠。
拉斐爾沒有制止手下,而是緩緩地睥睨的目光從上至下看著藍靳和他經(jīng)紀人,淡淡道:“你們當然是我的客人。但是你們要求我尊重你們的同時也該尊重尊重我。對叭?”
藍靳不太高興:“我們怎么沒尊重你?你進來沒說幾句話就讓人動刀動槍!”
經(jīng)紀人駭然:“藍靳!”
拉斐爾沒把他幼稚的挑釁放心上,嗤笑一聲,一只手撐著脖頸上猙獰的傷疤,微微歪過頭,冷冷睇道:“小子,別跟我玩抽象。聽說你是演員?演戲的?我在刀尖上舔血的時候,你還在家里玩泥巴,你以為和我裝裝有膽色,我就真相信你有膽子?你如果有種,當時槍口對準你的時候,你不是坐下,而是反手一耳光扇在敢蔑視你的人臉上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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