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不能,換做是他,有如此大圖謀,再如何珍貴他都會銷毀。
顧老一笑,“所以,我們不需要費心去尋找真跡,青黎是這方面的行家,或許可以找到專業(yè)人士臨摹一份,只要能夠迷惑對方一時,就能爭取一些時間。”
爭取來的時間,要救助杜老,這種病毒致命性不強,但是杜老年紀大,扛不住長期如此。
治療晚一分,致命性就多一分。
青黎說道:“不必找人,我重新......我來畫就行?!?
顧老知道她在繪畫上有些本事,但是要臨摹玉玊大師的恐怕太勉強了。
事已至此,也只能試試了。
青黎在醫(yī)學上的本事顧三爺是信的,但是這方面需要功底和長期的沉淀,芳春園那些老人們再如何賞識她,也不可能真的和長輩并肩。
顧三爺提議讓顧三夫人來,她對玉玊大師很崇拜,自然臨摹過她的畫作。
顧老也是這個想法,又不太好駁青黎的面子,私底下讓顧三爺去找他老婆去了。
畫展是公開的,自然會留下很多影像,可每一個影像都無法照全這幅畫,就好像是故意的一般。
最后利用幾個鏡頭拼接出一幅畫,還是缺了一角。
顧三夫人有些為難,別說缺了一角,就是沒缺這一角,她也不可能完全臨摹出來,那種意境就差太遠了。
“我只能盡力?!?
顧三夫人表明之后,就開始進行臨摹,隔著鏡頭很多地方都不真切。
她雖然喜歡玉玊大師,但是很多獨家收藏的,比如這幅從前未曾展示過的畫作,她只能臨場發(fā)揮去臨摹。
同樣一份拼接的畫作送到青黎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