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剛剛一歲的祁遇睜著一無辜大眼睛沖傅司禮歡快的叫著。
傅司禮挑了挑眉,從祁正手中接過他,“祁遇,我告訴你,你長大了可不能和你爹一樣,是個披著小綿羊皮囊的腹黑大灰狼?!?
說著,他伸手捏了捏自家外甥的臉蛋。
祁遇咧開嘴沖他笑起來。
傅司禮也跟著扯了扯嘴角,“行,看在你的面子上,我就回去幾天,等忙完,我?guī)闳ヒ娔憔藡??!?
傅司禮一走,江芷鳶閑了下來。
人一閑就容易想東想西。
于是,江芷鳶在傅司禮離開的第二天終于想起來哪里不對勁了——
初遇傅司禮時,沈茶茶對于她會說港話一事很震驚,而且還明確說過她沒去過港城!
那,這不就和沈茶茶知道她在港城陪外婆自相矛盾了嗎???
怎么一回事?
是她表姐在騙她,還是她爸爸在騙她?
亦或者,所有人都在騙她???
假如
假如所有人都在騙她,那三年前究竟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,能讓她的親人這么費盡心思的欺騙她???
懷疑的種子一旦發(fā)芽,就再也遏制不住。
從這天起,江芷鳶時不時地旁敲側擊的問江母自己三年前在港城發(fā)生的事。
江母害怕江芷鳶懷疑她自己的身份,每回都只好裝傻,含糊其辭的回答她。
而沈茶茶也解釋:哎呀,在港城我一時太震驚于傅司禮的美貌,一時忘記了嘛。
對于她打聽三年前的事,沈茶茶也是絕口不提,要么就是打哈哈。
江芷鳶明白了。
她從她親人身上是得不到答案的。
于是,在傅司禮回去的一個月后,江芷鳶瞞著所有人,拉著行李箱離開了京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