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耳鉆不是我送她的,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,現(xiàn)在……你可以信了么?”
夜莫深見她不抬頭,便索性捏住她的下巴,強(qiáng)迫她對(duì)上自己的眼眸,再一次冷冷地開口解釋:“我夜莫深從來不向誰(shuí)解釋什么,你是第一個(gè)讓我說這么多話的女人?!?
沈翹:“……”
她看著他:“所以呢?你是不是覺得我除了要相信你以外,還得感恩戴德你這樣對(duì)我?”
夜莫深抿唇,眼神冰冷:“你一定要這樣咄咄逼人嗎?二婚女,你到底在鬧什么?”
“鬧?”沈翹慘笑出聲,一張小臉在燈光的映襯下慘白無比:“若是你覺得我在鬧的話,那你便不要碰我,不要理我,也不要問我!”
夜莫深蹙起眉,眸光緊緊地攫緊她。
“你……”
“放開!”沈翹吼了一聲,將他捏在自己下巴的手給拍開,然后起身朝自己的地鋪?zhàn)?,“從嫁給你的第一天開始,我從來就沒有過過一天的舒服日子,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有多么水深火熱,為了留在夜家我答應(yīng)了你的條件,在你的脅迫下簽了合約。夜莫深,你以為我想過這樣的日子嗎?我受夠了?!?
“受夠了?”夜莫深危險(xiǎn)地瞇起眼睛,“二婚女,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“當(dāng)然。”沈翹仰起下巴:“我今天晚上跟你說的那些話都是真心實(shí)意的,直接離婚吧?!?
“你再說一遍?”夜莫深感覺自己今天真的要被這個(gè)女人給逼婚了,從剛才到現(xiàn)在她說了好幾句離婚,一副就是要跟他斷了,再也不跟他過的樣子真的讓他無比抓狂。
他很火大,心里也很憤怒。
可偏偏又拿這個(gè)女人沒辦法。
見她話里帶著決絕,夜莫深突然冷笑了一聲:“你死心吧,既然你已經(jīng)嫁給了我,那你生是我夜莫深的人,死也是我夜莫深的鬼,離婚?你休想,哪都別想去?!?
聽,沈翹的步子頓立在原地,她回頭不可置信地看著夜莫深。
“憑什么?我只不過把合同提前而已。”
“合同?”夜莫深眸光冰冷,語(yǔ)調(diào)微揚(yáng):“合同在我手里,我是合同發(fā)起人,我想什么時(shí)候終止就什么時(shí)候終止。”
沈翹:“……你太過分了!”
夜莫深揚(yáng)眉,唇畔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:“從你嫁進(jìn)夜家的那一刻開始,你這輩子就跟我夜莫深綁在了一起,休想再逃離?!?
“至于合同。”夜莫深目光緊攫著她的臉,“如果你覺得你有權(quán)力提前終止那份合同的話,那我可以告訴你,我可以毀掉它?!?
沈翹: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又不喜歡我,你非得綁著我嗎?我自己離婚不行嗎?你們兩情相悅,我讓你們雙宿雙飛,這樣也不行嗎?”
這話讓夜莫深眼神驀地沉了下來。
“在我的世界里,只有我能決定?!?
“而且,誰(shuí)說我想跟她雙宿雙飛了?”
后面這句話,夜莫深的聲音壓得很低,沈翹根本沒有聽到,她只聽到了他前面說的那句,氣得不行,瞬間不想理他了,直接回到自己的地鋪上面去。
最后連衣服都沒有換,就直接躺了下來,沈翹負(fù)氣地將被子蒙到了頭頂,不再理會(huì)夜莫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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