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怪楚小姐的家人。你和楚小姐在一起這三年,楚小姐為了你和家人都決裂了。你也從未看望過楚小姐的家人......”說到這兒,意森都不知道該不該說話了。
顧妄琛的腦子里像是有什么在放影片一樣。
結(jié)婚第一年,楚綿問他要不要和她回家給爸爸過生日?她說她很久沒回去了,當(dāng)時嫁給他,和爸爸吵架了。如果他們倆能一起回去,也算是給自己一個臺階下,也讓爸爸放心。知道她生活很好......
可他當(dāng)時一心沉浸在,他說了不娶楚綿,可楚綿卻非要嫁給自己的沼澤中。面對楚綿的要求,聽不進去一個字。
后來楚天河過生日那天,他回家取東西,發(fā)現(xiàn)楚綿在家,并沒有去。
再然后的幾年里,她從未提過家里人的事兒了。
“說來,過些日子好像就是楚先生的生日了?!币馍鋈谎a了句。
顧妄琛抬眼,嗯?
意森又想到什么,說:“不過,楚先生的生日很低調(diào),往年都是在家吃個團圓飯。”
顧妄琛皺眉。
“顧總,你想想辦法,討好討好你未來岳父吧?!币馍蛉?。
顧妄琛并不生氣。
現(xiàn)在能有個人還和他站在一條船上,幫他出出主意,他已經(jīng)很感激了。
畢竟連媽和奶奶都放棄了自己。
從自己和楚綿離婚后,他們顯然對自己放養(yǎng),越來越不愿意搭理自己了。
當(dāng)然,以前也不怎么搭理自己。每次忽然找他,都是因為找不到楚綿了,所以找到了他這里。
但他也不知道楚綿在哪兒。
時間久了,他們也再也不找他了。
顧妄琛拍了一下意森的肩膀,“謝了?!?
“不客氣。顧總。”意森笑笑,“那咱們回?”
也別在這兒跟個望妻石一樣了,站著也沒用。
“對了,那條項鏈......”顧妄琛看向意森。
意森笑,“已經(jīng)送到別墅了,顧總回去就能看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