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為浪蕩輕賤,卻如此理直氣壯,她的臉皮可真厚,當(dāng)初爬他床榻時的饑渴模樣,更為下賤。
親手殺了這對狗男女,未免太便宜他們了。
他要休掉葉錦瀟,并昭告天下,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下堂棄婦的污名。
他休棄過的女人,沒有哪個男人敢要。
她這輩子都別想嫁出去!
“葉錦瀟,你好,好得很!你求本王的日子還在后頭!”獰笑一聲,陰戾的掃了夜冥一眼,拂袖離去。
夜冥抿唇,“抱歉?!?
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?!比~錦瀟無所謂。
楚聿辭一直都不待見她,在他眼里,她就是這么卑劣、低賤、不要臉。
她何必解釋那么多?
他們就是八桿子打不到一塊的兩個人,遲早和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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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錦瀟穿好衣服,回到營地時,男人的嗓音冷不丁響起:“這么快?身體不好?”
她腳步一窒。
抬頭就見帳篷后,一道墨色的身影陰沉沉的走了出來,嘴角噙著的冷笑沖著夜冥去的:
“葉錦瀟,你的眼光很差啊?!?
他回來才半刻鐘,他們就來了,想當(dāng)初他與她顛鸞倒鳳時,少說也有三四個時辰。
夜冥淡聲:“聿王誤會了。”
他聲線清冷,眉骨鋒利,黑袍潔凈得一塵不染,連一絲皺褶都沒有,手里握著一柄黑劍,寡少語的模樣就像冰山之巔的霜花,不屑沾染世俗。
二人并肩走,他如死人般冷漠,分毫沒有男女之歡的氣息。
楚聿辭回來這半刻鐘,冷靜了不少。
掐算著葉錦瀟離開營地、去洗澡的時間,以及自己尋找地方練功的時候,前后只相差半柱香,如此短的時間內(nèi),二人不可能干那種事。
但他腹中積壓著無名的怒火。
洗澡如此私密的事,她竟然讓一個陌生男人給她守著?
她就這么信任這個男人?
是,他們今日確實沒有做不該做的事,可再過三天、五天呢?半個月后呢?
她就如此耐不住寂寞?
葉錦瀟走來,用同樣的語氣回了一句:“你的眼光也不怎么樣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