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剛剛的情況是路軟軟過來陷害我,我沒有把她扔出去,已經(jīng)仁至義盡?!?
裴寂宸的眸色漆黑如墨,“我對你們好,不代表我會對路軟軟好,媽媽既然想讓她待在裴家,就該讓她收起不該有的心思,做好份內(nèi)的事?!?
爸爸說的對,只要路軟軟能夠給媽媽提供情緒價值,那她就是有用的,它可以勉強讓她陪在媽媽身邊。
銀清臉色微微變化,“你說是軟軟陷害你?分明是你趁著她吃了藥,逼迫她,這件事情等軟軟醒來,你必須要給她一個說法。”
裴寂宸眉眼間浮起煩躁,“行,那時候就好好算一算,路軟軟到底做了什么事?”
他現(xiàn)在也不想跟父母吵架,客氣的把人送走后關(guān)上門。
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,他又想起了月月。
他好想月月陪在他身邊,抱著她靜靜的不說話也行。
等手中的這個策劃結(jié)束,他一定要去海城找月月,一個多月的冷戰(zhàn)他已經(jīng)受夠了。
他要把照片擺到月月的面前,質(zhì)問她,他這個男朋友算什么?
心中有了期盼,時間便過得格外的慢。他拿出手機在相冊里翻著兩人之間的回憶,眼中浮現(xiàn)出甜蜜。
*
姚溪月定了早上六點的鬧鐘,鬧鐘一響,她便醒來了。
推推旁邊皺著眉,睡得極不安穩(wěn)的陸沉,“該醒了。”
陸沉很快睜開了雙眼,眼睛里還有一絲絲迷茫。
秋天的早晨,天亮的比較晚,但天邊隱隱已經(jīng)露了天光。
陸沉的邁巴赫上面有洗漱用具和吃的東西,兩人簡單的洗漱并吃了個早飯后,直接出發(fā)。
上去之前,姚溪月再次扭頭詢問:“陸沉,山上的路很不好走,你確定要跟我上去嗎?”
平時爬的山或者公園都有修建的石階,會好走一點。但是這座山上的路都是靠著人們腳踩出來的,始終沒有石階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