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曾經(jīng)參加過一場心理師的表演,對這些特征可是說是背地滾瓜爛熟。
姚溪月自然是發(fā)現(xiàn)了,她輔修過心理專業(yè),對心里學的研究小有所成。
她瞇了瞇眼,渾身的氣勢懾人。
“說實話!”
張昊搖著頭,嘴硬道:“我說的就是實話,我不認識什么林翠。”
陸凜問經(jīng)理,“員工的基本資料有嗎?”
旁邊站著的經(jīng)理已經(jīng)汗流浹背了,“這個,張昊是點工,每天只過來工作幾個小時?!?
陸鹿探出頭來問道:“身份證呢?”
經(jīng)理抹著汗水,“點工不需要身份證,每天只算錢就行了?!?
主要是張昊活干的細致,工資也不高,他就喜歡這樣的廉價勞動力,從中可以賺回扣。
陸凜和陸沉的臉色齊齊變得特別難看,他們沒想到賽車場的管理這么不行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只有報警了,報案借口:黑戶,你說怎么樣?林翠會來警局撈你嗎?”
在張昊第一次說謊開始,姚溪月就知道他和林翠之間一定有聯(lián)系。
還是關系匪淺的那種。
張昊臉色劇變,猛地向她撞去,被她扭腰躲開。
他見沒有撞到人也沒多過停留,飛快地往門外跑去。
姚溪月伸手去抓他,但門口的保鏢反應更快,馬上就把張昊給押了回來。
“最后一次機會,你和林翠是什么關系?不然,你們就等著在警察局見吧?!?
姚溪月再次逼問,林翠絕對跟二十多年前,她的丟失有關系!
張昊說不定也是知情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