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?chuàng)嵘盒睦锸?,卻沒有表現(xiàn)出來。
她抿了抿唇,身子前傾,看向面前英俊矜貴的男人:“你想讓我做什么?”
于是,薛硯辭將自己的計(jì)劃和聞?chuàng)嵘赫f了一遍。
他派人調(diào)查到,翟開津最近好不容易東山再起,還新簽了一個項(xiàng)目,大有一種要放開手腳,大干一場的架勢。
薛硯辭要聞?chuàng)嵘鹤龅暮芎唵危褪且龑⒌蚤_津的計(jì)劃攪黃了,不能如期展開。
聞?chuàng)嵘河行┪⑽⒌捏@訝。
那個翟開津沒背景沒資源,還坐過牢,現(xiàn)在不過是求得一個糊口而已,按理說,薛硯辭這種人根本不會將他放在眼里。
但他還是這樣針對他。
就只是為了施繾?
她對他,就這么重要?
聞?chuàng)嵘盒睦锉揪筒皇娣?,這么一想,仿佛更有種錐心的痛直沖上來。
她神色暗了暗,忽然開口道:“薛總,我想問你個問題。”
薛硯辭沒有要和聞?chuàng)嵘毫奶斓囊馑?,微微蹙眉,聞?chuàng)嵘赫怪?,沒看到他不耐煩的表情,開口道:“現(xiàn)在你和施繾分隔兩地,如果,施繾在南京真的和翟開津一起出去過,或者,她和別的男人……你還會要她嗎?”
她抬眸,就看到薛硯辭冷漠犀利的雙眸,頓時有種后背脊發(fā)涼的感覺。
“她是施繾?!?
男人只冷冷的丟下這四個字。
隨后便不再這個問題上繼續(xù)糾結(jié),似乎是想說,根本就沒有回答的必要。
因?yàn)樗鞘├`,是他的女人。
與其說他相信她,不如說是他相信自己的眼光。
這一點(diǎn),還不要聞?chuàng)嵘阂粋€外人來質(zhì)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