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梅總?”施繾愣了愣,隨后又看到站在梅星茴身后的薛硯辭。
可是下一秒,薛硯辭就轉(zhuǎn)移開視線,像是根本就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現(xiàn)得認(rèn)識施繾。
她咬了咬唇,沒說話。
然后,就聽見梅星茴先笑著開口道:“施老師,這么巧啊,你辭了玥玥家教的工作,離開了荊州,原來是來了南京,是打算在這里長居嗎?”
施繾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,目光還不自覺的掃了薛硯辭好幾眼。
但是薛硯辭始終都沒將多余的眼光落在施繾身上一眼,完全的事不關(guān)己。
施繾也有些心涼,但還是擠出個笑容,對著梅星茴,敷衍的“嗯”了一句。
在薛硯辭面前,施繾覺得自己就沒辦法自在,和梅星茴簡單寒暄了幾句后,就拉著靳元姬,快步離開。
夜風(fēng)將施繾的發(fā)絲吹得很亂。
施繾和靳元姬上了出租車后,伸手向?qū)l(fā)絲掖到耳后。
她越是想追求一絲不茍,越是不自覺的暴露更多。
就連靳元姬都看出來了。
出租車開了一段路后,才慢慢的開口:“施繾,剛才在餐廳門口的那兩位,你認(rèn)識?”
“不認(rèn)識啊,怎么這么說?”施繾還想打馬虎眼,笑得十分不自然。
靳元姬抿了抿唇,說道:“發(fā)生過愛恨糾葛的人,就光從氣場,就能判斷出不一樣,有些事,就算你否認(rèn)也沒用啊,我就是看出來了?!?
至于她看出來什么,她也沒多說。
施繾不愿意被戳破。
好在靳元姬就只是點到為止,沒有掀開她小女子的遮羞布。
她和薛硯辭之間,總歸她才是被拿捏的那一方。
靳元姬沒有直接戳穿,已經(jīng)是給足了她的尊嚴(yán)和體面。
或許真的只是女孩和女孩之間才會有的惺惺相惜吧。
施繾在心里對靳元姬挺感激的。
她想盡自己所能,幫靳元姬離婚。
施繾找了個時間,趁著馮鴉九不忙的時候,給他打了個電話。
她認(rèn)識的律師,起碼最熟悉的,目前就只有他一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