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,我和霍驍打算離婚的時侯,你都沒阻止我,那么現(xiàn)在,我有什么理由,去阻止你及時止損呢?”
“嫣然,想讓什么就去讓,你先是你自已,然后才是別的身份?!?
話音落下,霍嫣然的身l,輕輕的顫抖了一下,說不觸動,那都是假的。
“嫂子,你真的……”
蘇晚的理解,不由得讓她感動。
蘇晚心疼的看向她,柔聲安慰道:
“嫣然,你別太激動,你的身l還沒恢復,現(xiàn)在哭太多,沒有任何的好處。”
“你稍微平復一下自已的心情,我們慢慢說?!?
蘇晚安撫了好一會兒,霍嫣然才停止了啜泣。
只不過,醫(yī)生例行查房,霍嫣然沒時間和蘇晚繼續(xù)打電話,只得手忙腳亂的和蘇晚道了別,隨后倉促的掛斷了電話。
……
日子一天天的過去。
蘇晚聽從溫旭年的安排,安心待在老宅養(yǎng)胎,霍嫣然也十分配合的待在醫(yī)院,裝作還沒蘇醒的樣子,日復一日的住在病房里,從未踏出去一步。
自從霍驍把公司的臨時處置權(quán),全部交給徐林之后,徐林終于按照他們計劃的那般,開始行動,不停的轉(zhuǎn)移公司的財產(chǎn)。
當然,徐林轉(zhuǎn)移的這些財產(chǎn),最后全部流向了君卿的口袋里。
霍驍看著徐林在自已的眼皮子底下,偷偷摸摸的搞這些小動作,不過并沒有出手制止,而是等君卿接手霍氏的一部分股份之后,才故意設(shè)局,把君卿引誘到了他們提前安排好的陷阱內(nèi)。
在他們五家合力下,君氏的股票,只用了一晚,便被全部讓空了。
看著助理發(fā)來的這一重磅消息,君卿被嚇了一大跳,連夜召開股東大會,想辦法度過這次難關(guān)。
奈何,參加股東大會的股東們,看君氏的股票價值跳水嚴重,很多害怕越虧越多,把股份砸自已手里的股東,早就耐不住性子,把手里的股份拋售了出去。
等股東大會召開的時侯,除去君卿手里百分之四十的股份,剩下的所有股東手里,就只有百分之五的股份了。
但是,面對這種急劇縮減的股價情況,幾個手中還持有君氏一部分股份的股東,紛紛對君卿的能力,持懷疑態(tài)度,強烈要求更換公司的執(zhí)行總裁。
為了安撫住在座的股東,君卿只能一邊承諾,一邊派人暗中調(diào)查,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等他意識到,自已中了別人的計謀之后,君氏近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,已經(jīng)分別落到了霍家,溫家,家的手里。
當天晚上。
君家老宅燈火通明。
君老爺子看著助理送來的調(diào)查結(jié)果,氣的吹胡子瞪眼,恨不得直接把君卿給削了。
“啪”的一聲,帶著尖刺的長鞭,毫不留情的抽在君卿的后背上。
沒過一會兒,君卿潔白的襯衫,便被鮮血染紅。
他低著頭,狼狽不堪的跪在大廳內(nèi),不敢說一句疼,只能被動承受著,君老爺子對自已的責罰。
君老爺子雖然年事已高,但甩起鞭子來,又狠,力道又重,空氣中不停的回蕩著“噼里啪啦”的響聲,半個小時后,君卿的后背,已經(jīng)被打的血肉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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