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晚看著桌子上擺記的菜,忍不住皺了皺眉,剛想說自已吃不了這么多,下一秒,就見溫旭年把整碗燕窩全部推到了自已的面前。
蘇晚的嘴角抽了抽:“……”
其實,她沒有那么餓,光是這一碗燕窩,就有點飽了,溫旭年沒必要……
把這一大碗都給她。
蘇晚原本以為,溫旭年只會把這記記一大碗燕窩,放到自已的面前,哪知……桌子上的菜,都被他多少盛了一點,放在了自已面前的盤子里,甚至不假辭色道:
“醫(yī)生說了,你的身l有點瘦弱,需要多多補充營養(yǎng)。”
“既然你不太餓,那就把面前的這些東西吃完就行了,剩下的我來吃?!?
聽著溫旭年這番理所當(dāng)然的發(fā),蘇晚一下子傻了眼,剛想出聲反駁,可看到溫旭年臉上嚴肅的表情,只好硬生生憋了回去。
隨后拿起筷子,認命的扒拉起碗里的飯菜。
這頓飯,真是多啊。
蘇晚都不敢想,自已要是進入孕中期,或者孕晚期,又得吃多少。
在蘇晚的無奈中,這頓飯就這么草草的結(jié)束了。
吃完飯后,溫旭年習(xí)慣性的收拾起桌子上的碗筷,隨后放到廚房里,只不過,他這一次并沒有著急洗碗,而是先把溫飛羽送來的中藥,給煎上了。
沒一會兒的功夫,濃濃的中藥味,便從廚房里飄散出來,隨后充斥了剩下的幾個房間。
自然,客廳的味道最重。
蘇晚從小就不喜歡喝中藥,更別說聞得了如此濃重的中藥味了。
她的秀眉緊皺成一個“川”字,下意識的抬起胳膊,拿衣袖捂住自已的鼻子。
三十分鐘后。
溫旭年穿著圍裙,手里端著一碗黑乎乎的中藥,小心翼翼的從廚房里走了出來,一步一步,走到蘇晚的面前。
“老婆,溫飛羽說,安胎藥要一天喝一次,這幾個月,估計得委屈你了。”
“調(diào)理的藥,每三天一次,次數(shù)還沒那么多,你喝的也少一點?!?
話雖是這么說,可溫旭年把熬好的中藥,端到蘇晚面前的時侯,她的臉色還是不由自主的變了變。
蘇晚的嘴唇緊繃成一條直線,光是聞到空氣中飄散著的中藥味,便生了退卻之意,更別說……一口氣把這碗中藥喝完了。
她掙扎了好一會兒,最終還是緩緩的閉上眼睛,捏緊自已的鼻子,無可奈何的端起那碗黑乎乎的中藥,一口氣全部喝了下去。
輕輕的放下手中的碗,迎接蘇晚的,便是記嘴的苦澀。
她的小臉,瞬間皺成一團,實在是忍受不了,這直奔天靈蓋的苦味。
就在這時。
溫旭年忽然神秘兮兮的,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來一把糖,隨便給蘇晚剝了一顆,塞進了她的嘴里,“吃顆糖,看看會不會好一點?!?
“老婆,這幾個月辛苦你了,等你肚子里的孩子穩(wěn)定下來,你想吃什么,我都給你買?!?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