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此刻,卻是被葉輕離這一舉動憋的要出內(nèi)傷。
“你想笑就笑唄!”她都聽出來了,電話那邊的男人現(xiàn)在憋著呢。
厲烈:“我不是想想,我是擔(dān)心你?!?
擔(dān)心?
是了,!是擔(dān)心的。
葉輕離在做這件事的時候,大概也知道裴靳墨一旦發(fā)現(xiàn),一定會恨不得將她撕碎。
自從住在裴家開始,葉輕離就知道,裴靳墨是個最討厭被人欺騙的人。
然而她用這樣的方式將他給騙了,這要是讓他給反應(yīng)過來的話,不用想也知道,肯定是讓人不堪入目的修羅場。
“放心吧,有心的人才會發(fā)現(xiàn)!”而那個男人的心,從來不在她的身上。
既然他只是要一個離婚證,那就給他一個好了。
他又沒說那離婚證要如何來。
厲烈覺得,這葉輕離何止是膽子大,簡直還是個絕對不怕死的,就這也敢做。
而她……!
如今在說裴靳墨和常心兒之間,竟然一點傷感也沒有。
接下來的一個星期里。
葉輕離幾乎都是在家里沒出門,她的畫室里,連續(xù)好幾天都是縫紉機的聲音。
鄭嫂進來,端著湯:“小小姐,喝點湯吧,您這樣下去身體可是吃不消的。”
“嗯,我心里有數(shù)?!?
鄭嫂將湯放在一邊。
看了眼這些被葉輕離做出來的成品婚紗。
眼底,全是驚艷!
“小小姐的這些藝術(shù)細胞是繼承了太太的?!?
太太?
外婆。
不得不說,葉輕離的外婆蘇思音是一個很有名的畫家,在國際上都是能排名的。
只是可惜,媽媽完全沒有這方面的天賦。
“好看嗎?”葉輕離輕笑道。
鄭嫂點頭:“好看,比最高檔的婚紗店櫥窗里的婚紗都要好看?!?
“鄭嫂,說什么呢!”
“我說真的,要是老太太知道她的外孫女在這方面如此優(yōu)秀,也該能放心了?!?
葉輕離:“……”
想到外婆到死,也都無法放下自己,她心口就有陣陣的窒息。
“就是那常心兒……”說起常心兒,鄭嫂的聲音就哽咽起來。
葉輕離:“好了鄭嫂!”
原本的好心情,都因為‘常心兒’這三個字煩了起來。
鄭嫂:“好好好,不說她,那就是個白眼狼!”
“……”
“當年小姐和姑爺對她們姐妹兩那么好……”
是啊,那么的好!
她們,也是那么的好!好的都能穿同一條裙子,睡一張床,可結(jié)果呢!?她就是個傻瓜。
葉輕離關(guān)在畫室里日夜的努力著,然而這邊常心兒卻是和裴靳墨連續(xù)參加了好幾場宴會。
常心兒身上的流蜚語不算好,但是裴靳墨卻是無人敢隨便議論。
而一個星期的三場宴會,也算是間接的坐實了常心兒在他心里的地位問題。
葉輕離在聽到鄭嫂說這些的時候,內(nèi)心毫無波動,好似這些東西和她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
常心兒打來了電話。
“聽說你要參加西洲的展會大賽?”
葉輕離:“……”
這女人!
“輕離,退出吧!”不等葉輕離說話,就聽電話那邊的常心兒繼續(xù)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