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每一次都能被傅銘煜精準的抓回去,然后冰冷的質(zhì)問我要表演到什么時候。
“程西,苦肉計用多了,可就不管用了?!卑祖抡驹跇翘葸?,嘲笑的看著我?!澳阒劳饷娴娜硕荚趺凑f你嗎?說你是喪門星,克死了你爸媽,進了傅家又克的傅銘煜的爸爸常年生病,你這種人,活著做什么?”
“你閉嘴?!蔽业那榫w有些失控,被白媛刺激到了。
因為那天,是我爸媽的忌日。
剛開始來傅家的那兩年,傅銘煜還記得我爸媽的忌日后來就忘記了。
“我要是你,趕緊死了算了?!卑祖碌谋砻迷跇窍吕湫?,傅銘煜那些狐朋狗友都在嘲笑我。
他們根本不把我當人看。
“銘煜還沒回來呢?!?
“程西,我聽說你很缺男人?來來來,趁著銘煜不在,下來讓哥哥疼疼你?!?
那些人說著惡心的話,像是魔咒一樣,讓我全身都在發(fā)抖。
“走啊,跟我下去?!卑祖伦ё∥业氖滞螅昧ο胍盐易聵翘?。
我害怕的后退,掙扎中親眼看著白媛故意松了手,沖我冷笑,然后從樓梯上滾了下去。
所有人都驚了,猛地站了起來。
我驚恐的看著摔在下面躺在血泊中的白媛,又看了看剛好進門站在門口的傅銘煜,惶恐的搖頭。
不是我,不是我。
可沒有人會信我。
即使除了傅銘煜以外的人都看清楚了不是我,他們也不會替我說話。
“程西!你怎么這么惡毒!”白媛的妹妹沖上來給了我一個耳光,拳打腳踢的上手。
我蜷縮在角落里,抱著腦袋,一動都不敢動。
“不是我……”
真的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