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修本想取笑他,可看他這么可憐,也就作罷了,“在你要求她把孩子打掉的時候,你在她心里就是個渣男了?!?
陸庭州沒再語,而是靠在躺椅上,雙眼緊閉,卻沒有任何的睡意。
只要一閉上眼,葉笙跟那個男人在一起親密無間的畫面便會清晰地落入他眼前,扎得他雙眼生疼。
“給我開些安眠藥吧,量能加多大加多大?!?
陸庭州捏了捏眉心,疲憊地開口。
“我可不敢!萬一你一想不開為情自殺了怎么辦?”
宴修開口,成功地引來了陸庭州沒有波瀾的冷眸。
“先說說今晚受什么刺激了?你說了,我才能對癥下藥?!?
陸庭州沉默不語,甚至有些下意識地想要避開這個話題,“就是突然睡不著?!?
他的心里有些說不出的煩躁,抬手扯了扯衣領子,“你開不開,你不開我找別人?!?
宴修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“我說陸大少爺,你這情況靠安眠藥治標不治本,我是心理醫(yī)生,不是庸醫(yī),你聽我的,別瞎吃藥......喂!你去哪啊,庭州!庭州!”
看著陸庭州開車從他家院子離開,宴修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“也不知道該罵你自作聰明還是該夸你是個癡情種?!?
為了個女人,打算讓自己絕種都愿意。
嘖!
**
葉笙得知宋熙的孩子沒保住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大年初二的時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