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懷死死看著楊束。
“魏卿,你讓朕很失望啊,朕是真拿你當(dāng)自己人。藏的夠深,從業(yè)國到秦國,嘖嘖,好大的一步棋。”楊束笑,把燒紅的烙鐵給柳韻。
“朕對(duì)你們這些毒蛇,厭惡極了。”
“一波又一波?!?
“就好像除不盡?!?
“但放心,朕的刀利,縱千萬,亦斬之?!?
“娘子……”
楊束剛要關(guān)切柳韻兩句,就見她把烙鐵摁在天星閣閣主的胸口。
楊束默默把話咽回去,他沉浸在柳韻的溫柔鄉(xiāng)里,忘了這是人狠話不多的角色。
“?。。?!”
凄厲的不似人聲的慘嚎從天星閣閣主嘴里發(fā)出,他的身體如離水的魚劇烈抽搐。
柳韻換了根燒紅的烙鐵,摁在天星閣閣主肚子上。
滋滋的聲音,叫人喉頭干燥。
方壯不等吩咐,立馬遞上燒紅的烙鐵。
這一次,柳韻“照顧”了魏懷。
“別得意!”
“你不是天命之人,這江山,你坐不久?。?!”
魏懷仰著脖子,青筋從頭上暴起來,他嘶聲吼。
“哈哈……啊?。?!”
笑到一半,魏懷慘叫出聲。
柳韻握著木柄,往里再摁了摁。
“不如想想自己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陽,你的天命之人在哪?他怎么不來救你?”柳韻聲音冰冷。
“連出現(xiàn)都不敢,他也配爭(zhēng)搶天下?!?
“蛇鼠聚堆的地方,能有真龍?”
柳韻接過方壯遞來的烙鐵,摁在原位置。
魏懷瞪著眼,一張臉因極致的疼痛扭曲變形,一個(gè)字都說不出來。
柳韻把烙鐵扔回火里。
“我先回去了,寧兒今晚怕是睡不安穩(wěn),沒看到我,她會(huì)害怕?!?
“娘子威武!”楊束幫柳韻系好披風(fēng)。
門關(guān)上的那一刻,楊束眸色變了,再不見溫和。
“疼嗎?”
楊束看向魏懷,嘴上往上勾起,“別怕,一會(huì)會(huì)更疼?!?
“我娘子潔凈,可不能讓她瞧見血淋淋的骨頭架子?!?
“方壯?!?
“是!”方壯咧開嘴,遞上兩個(gè)烙鐵。
楊束斜他,“刀?!?
“拿錯(cuò)了?!狈綁押俸伲讯痰督o楊束。
“不過一死!”
“你以為我們會(huì)怕?”天星閣閣主吐出口血沫,不屑的看楊束。
“任你詭計(jì)多端,到最后也逃不過千刀萬剮!”
“你女兒是叫楊寧吧,她啊,一輩子都安寧不了?!?
“秦國亡,她會(huì)比最下等的妓子還要……”
“呃??!”
胸口的肉被鈍刀切割,天星閣閣主汗如雨下,身體瘋狂抖動(dòng)。
“皇上,我割了他的舌頭!”方壯殺氣騰騰。
狗東西!竟敢咒小公主!
“不用?!?
楊束面無表情,開始了下一刀。
“在找到你之前,我就想過要怎么‘招待’你?!?
“我回來的匆忙,不周到的地方,你多包涵?!?
楊束嘴在動(dòng),手上的動(dòng)作卻沒有一絲慢下來。
“亡國之君!”
“亡國……”
“??!”
“你給我個(gè)痛快!?。 ?
“秦帝!”
“皇上,皇上!我求你了?。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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