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少,你是看中那個妞了?”身邊的侍從看出商延鎏對女人的狂熱,諂媚地問道。
商延鎏的手指反復(fù)摩挲著嘴唇,眼底的光芒閃爍著奕奕的興奮,他剛才可是目睹了這個女人和那個賭徒的對局。
賭局本身平平無奇,可這女人站在賭桌旁,卻勝過在場任何一個長相妖艷,穿著火辣的荷官。
那眉眼之間的淡定自若,比蓮冷,比梅艷,比竹更颯。
掌摑忘恩負(fù)義的賭徒三巴掌,這不得不說,是打在人坎上。
很多女人美則美矣,卻沒那一抹魂兒在,就感覺食之無味,哪有眼前的這個來得那么迷人。
“商少,要不要我把這女人……”侍從攛掇道。
“恩?!鄙萄遇填h首,“給她開個價碼,讓她陪我一夜?!?
“是!”
……
寧暖暖自然不知剛才發(fā)生的一切,也不知自己才來月都的第一天,就被狠角色給盯上了。
但她留在這里的唯一原因,便是剛才在這里,她不經(jīng)意瞥見那一抹銀色。
她想多停留一會兒。
證明這到底是她看花眼,還是那位炎少爺也那么湊巧,和她前后腳從帝都來到了月都。
這時。
她的電話響了起來。
看了來電顯示——薄時禮。
寧暖暖接起電話:“喂——”
“暖暖,你到月都了嗎?一切都安頓好了嗎?”薄時禮主動關(guān)心道。
“安頓好了?!睂幣χf道,“我現(xiàn)在在月都最大的會所里喝酒呢?!?
“放松放松就好,也不要喝太多?!?
“放心,我有數(shù)的?!睂幣氖种改﹃u尾酒的酒杯,裝作漫不經(jīng)心地問道,“時禮,我問你,你哥是不是不在帝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