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若離挑眉,“這不還是擔(dān)憂她的安全嗎?”
沙宣眼見王妃越說越來勁,眼珠兒一轉(zhuǎn),忙道:“王妃,快回院子吧,您這一身血,得好好沐浴?!?
上官若離嫌棄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衣裳,再看看東溟子煜。
他連夜趕路,還經(jīng)歷兩場戰(zhàn)斗,衣裳卻一點(diǎn)都不狼狽。
還是那么風(fēng)度翩翩、玉樹臨風(fēng)。
好吧,人家穿的是黑色衣裳,沾上血也不那么明顯。
于是,也顧不得打趣沙宣和左管家了,忙回院子沐浴更衣。
可是,特別鐘愛鴛鴦浴的某只王爺卻跟著進(jìn)了凈房。
上官若離挑眉:“你跟著進(jìn)來作甚?”
東溟子煜一本正經(jīng)的道:“鴛鴦浴???好久沒鴛鴦浴了你不想嗎?”
上官若離:“……”
咱能不像說國家大事一般說這樣羞羞的事嗎?
在上官若離看不見的地方,東溟子煜露出一個陰惻惻的微笑。
哼!敢關(guān)心、心疼鳳錦行,今天非要讓他知道誰是他的男人!
不好好教訓(xùn)她一頓,他心里真是憋屈的難受!
于是……上官若離是扶著腰被東溟子煜攙著走出凈房的。
上官若離十分后悔答應(yīng)他的要求,咬牙切齒的道:“你這只餓狼!”
說著,在他腰上狠狠的掐了一把,可是他的腰肢精瘦結(jié)實(shí),一塊多余的贅肉也沒有,上官若離此舉也就給人家撓撓癢癢。
“專門吃你的餓狼!”東溟子煜帶著饜足的微笑,拿起布巾給她擦頭發(fā)。
天氣熱,沙宣已經(jīng)讓人在屋里放了冰盆,很是涼爽。
上官若離愜意的瞇起眼睛,自從有了雙胞胎,兩個人很少有這樣悠閑繾綣的時光了。
想起兩個小家伙,不禁嘆息一聲道:“也不知兩個小家伙怎么樣了?想沒想我們?”
東溟子煜淡淡道:“想他們了?單獨(dú)陪陪本王不好嗎?”
“當(dāng)然好!”上官若離嘆息:“可是,我注定不能親自奶孩子,想當(dāng)初,我被南云幽寒擄走,凌瑤和景瑜也只有一個多月,比景曦和景陽還要小?!?
東溟子煜眸色微冷,道:“這次不一樣,咱們可以隨時去元城。”
上官若離回來是因?yàn)闁|溟子煜不在越郡,她得回來主持大局,帶領(lǐng)大家一起與叛軍做戰(zhàn)?,F(xiàn)在他回來了,她倒是可以去陪孩子們了。
東溟子煜大手撫過她的秀發(fā),柔聲道:“最近封地不太平,我們先去元城住?!?
那些俘虜?shù)呐衍姴豢赡苋堪残幕丶曳N田,終于孫家的也不少,另外還有一些落網(wǎng)的叛軍伺機(jī)作亂。
上官若離點(diǎn)頭,“也好,不親自守在孩子們身邊,我這心里總是沒著沒落的?!?
她不想錯過自己孩子任何一個成長的瞬間,凌瑤和景瑜身上的遺憾,她不想再有。
“王爺!王妃!”莫問有些興奮的聲音在外面響起。
東溟子煜微微斂眸,問道:“何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