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虧他臨時來了一趟醫(yī)院,才能意外的發(fā)現(xiàn)了邵修文也在。
不對勁。
邵修文在這個時間段出現(xiàn)在醫(yī)院,而且神色匆匆,一直把藥藏得好好的,很反常。
一個胃疼的人,是不可能那么中氣十足的跟醫(yī)生吵架的。
而且......
傅寒君早上還跟傭人提到過,姜亦歡有胃病的事情。
想到這里,傅寒君開口:“你是不是來替小歡拿藥的?!?
他的話一問出口,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邵修文的臉色變了變。
是那種極力克制,但還是沒有繃住的變化。
“我猜對了?!备岛隙ǖ恼f道,“這藥是小歡的,她有胃??!”
邵修文想也沒想就搖頭:“不是,是我的藥,我胃不舒服!她要是有胃病,那肯定她來看病啊,怎么可能我出現(xiàn)在醫(yī)院!”
“我剛才說了,你是替她拿藥。”
“我也說了,不是?!鄙坌尬幕卮?,“病還是要本人親自來看吧,不然醫(yī)生怎么對癥下藥?”
傅寒君回答:“你不是開藥,而是拿藥。你在拍桌子罵醫(yī)生的時候,我在外面都聽到了。”
一個一直在否認(rèn),一個一直在追問。
氣氛逐漸變得凝重。
忽然,邵修文笑了一下,語氣輕松,又變成了那副吊兒郎當(dāng)?shù)臉幼印?
“我說傅總,你糾結(jié)這個問題干什么呢?不管是我吃藥,還是我給小歡拿藥,好像都跟你沒有關(guān)系吧?”
硬碰硬的話,他贏不了傅寒君。
邵修文就是那種笑面虎,不是嚴(yán)肅一派的,所以他更適合用隨和玩笑的語氣,去和傅寒君對峙。
“小歡的胃病,以前從來沒有見過她吃藥,怎么她才跟你在一起一天,就到了需要吃藥的地步?而且,”傅寒君眉頭緊皺,“她好像之前也在吃,這次,只是你又來幫她拿新的藥?!?
邵修文問:“這跟你有關(guān)系嗎?她都和你分開了,孩子也不要了,全心全意的待在我的身邊,那么她的一切,也都將和你無關(guān)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