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她所料,那輛白車也跟了上來。
她緊張到不能呼吸,不管那輛車上是沈時景的人還是周天詔的人,對她來說都不是好事。
她顫聲道:“師傅,你開快點,能把后面的車甩掉嗎?”
司機看著她身上價值不菲的名牌服飾,打趣道:“你是哪戶有錢人家跑出來的大小姐?后邊那輛車一百多萬呢,來追你的?怎么個事兒?”
張詩予現在可沒心情開玩笑:“師傅!他們不是好人,人命關天,求你了!”
司機一聽頓時嚴肅了起來,一邊踩油門一邊問她:“要不要我直接把你送到警察局?這高速很難甩掉他們啊,只能遇到岔路不停地換路線,那最終目的地就說不準了。”
張詩予:“......”
送到警察局,這不是自投羅網嗎?
她被逼無奈,又給司機掏了幾千塊,只求這司機的技術過硬,能甩掉那輛車。
司機仿佛將自己帶入了電影角色,上演了一出速度與激情,油門都快踩冒煙了。
不多時,后面那輛白車就沒影了。
張詩予心驚膽戰(zhàn)的,臉色煞白,這是甩掉了嗎?
不知道是車速太快還是她太過緊張,小腹傳來一陣陣抽痛。
她努力的想讓自己平復下來,但是做不到,明明車廂內的冷氣充足,她還是一直在冒汗,頭發(fā)濕漉漉的,像是水洗過一般。
喝了司機給她的礦泉水,那些水又化作汗都消耗掉了,她像是要渴死的魚,眩暈得更厲害了。
為了保險起見,她一直讓司機有岔道就走,不管最終目的地是哪里,只要徹底甩掉尾隨的人就行。
在高速路上跑了整整四個多小時,她終于撐不住,讓司機把她放在了高速出口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