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沒想跟周天詔扯過去的事,直接問道:“是誰幫你竊取的圖紙?這事兒栽你手里,我認(rèn),但我想死個明白。”
他只想知道,這件事跟陳韻初到底有沒有關(guān)系,雖然,結(jié)果并不重要。
周天詔故作為難,卻演得一點(diǎn)兒也不像:“生意人,講求的就是個誠信,你這讓我怎么好說出來呢?”
誠信?
這話從他嘴里說出來,真是讓人笑掉大牙。
沈時景嗤之以鼻:“偷盜別人的成果,配講什么誠信?”
周天詔無謂的聳聳肩:“我理解你現(xiàn)在的憤怒,你盡管撒氣泄憤,別氣出個好歹來。畢竟剛當(dāng)了爸爸不久,你得留著這條命?!?
他在故意觸及沈時景的底線。
沈時景眼神里迸射出殺意,轉(zhuǎn)瞬即逝:“你不會以為,這點(diǎn)錢,我沈家虧不起吧?今后的路還長,奉勸你一句,別走著走著,就到頭了?!?
周天詔收起了玩世不恭,取而代之的,是生意人的精明和嚴(yán)謹(jǐn):“說實在的,我們斗來斗去,不如強(qiáng)強(qiáng)聯(lián)手。否則,今后只能做敵人,爭個你死我活。”
這橄欖枝,沈時景自然是不屑接:“我不會和一個下作的人合作,從一開始,你就選擇了做敵人,你的手段不錯,但太過卑劣,我且看著,你能走多遠(yuǎn)。”
說完,他起身離開。
門口周天詔的保鏢伸手?jǐn)r住了他,他一個眼神,阿澤便舉槍相向。
周天詔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,一時間,就這樣僵持住了。
片刻后,周天詔揮了揮手,示意保鏢放人,這次碰面,注定不歡而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