藍秋韻被噎得像是吃了蒼蠅一般難受:“我和阿景之間的事,輪不到你在這里陰陽怪氣我!”
陳韻初挑釁用食指將藍秋韻推開:“別沖我開火,我們不是一個量級的人,我什么都不用做,就能得到你日思夜想都想得到的男人,你有功夫在這里掰扯,不如趁著沈時景出差,趕過去送溫暖。你要是不知道他在哪里出差,我可以打電話幫你問問。沒準兒你和他重溫一下在國外彼此相守的日子,他會心軟呢?”
見她們吵得劍拔弩張的,沈時月舉著點滴瓶走出來:“你們倆別吵了......”
藍秋韻斂了鋒芒:“沒事,我也不屑跟這種背地里嚼人舌根的小人吵架。小月,你先好好休息,我片場還有事,就先走了?!?
等藍秋韻離開,陳韻初跟沒事兒人一樣回病房收拾碗筷。
沈時月見她這么淡定,有些疑惑:“你沒事兒吧?是她逼問我的,我本來沒想說那么多......”
陳韻初差點笑出聲:“該說啊,你說的都是實話,又不是造謠。那些話我說的,我認。你趕緊躺著吧,你要是有事兒,你哥得殺了我?!?
沈時月努努嘴:“我現(xiàn)在沒事兒了,你要不回去一趟給我?guī)c換洗衣服來,內衣得天天換。順便把那花拿回去插瓶?!?
陳韻初看了眼那束鮮花,下意識脫口而出:“你哥花粉過敏,別往家里拿,就擱這里吧,萬一他突然回家?!?
“???我哥什么時候花粉過敏了?”沈時月一臉茫然。
陳韻初挑眉:“難道不是么?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?!?
“從小到大我就沒聽說過他花粉過敏,我媽生日他還送過花呢!”
好家伙,現(xiàn)在陳韻初才知道,沈時景就是單純的看溫澤川給她送的那束花不爽,才不是什么花粉過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