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時景雙手交疊在身前,翹著腿跟驗(yàn)貨一般,戲謔的瞧著她。
陳韻初只是跟他目光對上一瞬,便倉皇的垂下頭,只覺得臉上燙得厲害。
她身上只剩下一件打底的白色v領(lǐng)里衣,她重復(fù)了幾次脫衣服的動作,才咬咬牙,一并脫了下來。
少女的身體,透著青春的氣息,膚若凝脂,在暖光下白得發(fā)光。
飽滿的胸脯,堪堪一握的細(xì)腰,平坦的小腹,幾乎毫無缺點(diǎn)。
沈時景眼底的戲謔不知何時消失殆盡,取而代之的,是不明喻的晦暗。
他沒開口說話,陳韻初只能繼續(xù)。
她終究沒好意思直接脫下胸前最后的遮羞布,而是轉(zhuǎn)而褪下了長褲。
房間里暖氣很足,可她還是覺得冷得厲害,沈時景的目光像是凜冬的雪,讓她身體止不住微微打著顫。
她像是被架在恥辱架上凌遲,指尖顫抖著繞到背后去解內(nèi)衣的排扣。
松懈的那一剎那,她內(nèi)心有什么東西崩塌了。
“夠了。”
沈時景突然沉聲開口,嗓音里帶著不易擦覺的沙啞。
陳韻初如獲大赦,撿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上,猶如在撿碎了一地的尊嚴(yán)。
“今天沒興致,回去等著。”
陳韻初忘了自己是怎么從沈家出來的,回到公寓,她一躺上床,就沉沉睡了過去。
她太疲憊了,可牽擾她的太多,以至于,連在夢里,都不得安生。
一覺睡醒,已經(jīng)是第二天早上。
睜開眼,她看到了五十萬到賬的信息,也收到了母親手機(jī)發(fā)來的要錢的消息。
她立刻把電話打過去,好在,電話通了。
還是那個粗狂野蠻的男聲:“錢準(zhǔn)備好了嗎?”
她急忙道:“準(zhǔn)備好了,我媽什么時候回來?你們沒有對她怎么樣吧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