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吧的大熒幕上,滾動著給沈時月這個大小姐慶生的字樣,排面十足。
陳韻初沒有駐足停留,他們從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,她只是一只誤入白鴿群的烏鴉,被驅(qū)逐排擠,是合理的。
回到更衣室,姜夢芝看見她一身的紅酒,急忙詢問:“怎么了?那個大佬不會是個變態(tài)吧?他把你怎么了?”
陳韻初不想讓她擔(dān)心,勉強(qiáng)扯出一抹笑容來:“沒有啊,沒事兒,我不小心把紅酒灑了,人家也沒讓我賠。”
姜夢芝將信將疑:“那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?”
“酒都給人家灑了,人家還留我?沒讓我賠就不錯了?!?
見陳韻初好像真的沒什么事,姜夢芝才放下心來:“沒事兒就好。我看你臉色不是很好,應(yīng)該是沒熬過夜困了吧?那你休息會兒,今晚領(lǐng)班應(yīng)該不會再給你安排別的活兒了,等會兒下班我們一起走。”
晚上,陳韻初在姜夢芝家過的夜。
一整晚,母親都沒有找過她。
第二天早上,她是被電話鈴聲吵醒的。
見是母親打來的,她本來還有些期許,誰知道電話一接通,便是震耳欲聾的鬼哭狼嚎:“你死哪兒去了?沈時景那個殺千刀的,讓人把我從酒店趕出來了!”
陳韻初有些沒明白:“你怎么確定是他......?”
據(jù)她所知,那家酒店跟沈家沒關(guān)系。
路雪堯一口咬定:“這酒店莫名其妙就不讓續(xù)住了,我刨根問底,酒店經(jīng)理才說是我得罪了人,云城的酒店就沒有敢讓我住的了!不是他沈時景還能是誰?!”
陳韻初想到了昨夜沈時景說的話。
‘你以為,把你們趕出沈家就結(jié)束了么?這只是開始!’
所以,這是他的下一步動作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