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,滿臉透著不放心:“你一個人真行?”
陳韻初忍著疼轉了兩圈給他看:‘這不是挺好的嘛?行了你,趕緊回去吧,拜拜?!?
沈時景抱了抱她:“一個人住,記得把門鎖好,一有不對就給我打電話,我馬上到,知道了嗎?”
陳韻初把臉埋在他胸口笑,真有爹系男友那味兒了:“好好好,知道了。”
翌日早上。
陳韻初自己打車去了公司,因為沈時景不讓她出門,她就先斬后奏,直接自己走了,沒蹭他的車。
就這樣,還是被他發(fā)現(xiàn),打電話一頓叨叨。
她聽著他的喋喋不休,沒有煩躁,反而樂此不疲,她真有那么過分,把一個惜字如金的人逼成了話癆?
應付完沈時景,她拿出了準備好的拖鞋穿上,安安心心干活兒,只有穿拖鞋腳才能舒服點。
姜夢芝比她晚到一點,看見她,問道:“你腳沒事了?”
她晃了晃腳丫子:“沒事兒,一條口子而已。”
姜夢芝再次警告她:“你對那個張詩予防著點兒,我發(fā)現(xiàn)你回來后真跟腦子進水不好使了一樣,完全沒有以前聰明。不是我打擊你,以前你那智商,我是望塵莫及,現(xiàn)在你就跟我一個級別。”
陳韻初哭笑不得:“醫(yī)生說我腦子是受到了一些影響,你應該慶幸我沒有變成傻子,差不多得了,要求不要那么高。我沒有理由討厭人家,只能說也做不了朋友,保持距離就行。對了,我沒吃早飯,你有吃的嗎?我知道你有,交出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