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后呢?”
秦晚像是聽故事一樣等著后續(xù),靠在沈宴辭的腿上繼續(xù)問道。
“然后那個負責人又回去修改了方案,重新來找我爸,但我爸覺得那個項目不管怎么改都不會有什么用,直接拒絕了他。那個負責人雖然失落,但卻快速調(diào)整了情緒,準備開始去找下一個投資人?!?
沈宴辭淡淡的說出這段經(jīng)歷,卻是另外一個人波瀾壯闊的一生:“我看著那個負責人堅韌的眉眼以及不服輸?shù)男愿?,我就覺得無論如何他一定會成功的,這個項目不成、下一個項目也一定會成,于是就拿出了我所有的壓歲錢,又把之前我外婆留給我的一塊玉賣掉,湊夠錢給了那個人?!?
秦晚聽到這愈發(fā)覺得有意思,眼底泛著光亮追問:“然后那個人就用這筆錢盤活了項目,一舉成功了?”
“哪有那么容易?”
沈宴辭寵溺的笑著,抬手揉了揉她的頭:“他的第一次試水還是失敗了,但他沒有將所有錢都投進去,留下了一半又來找我,讓我?guī)退倪M項目方案。我當時靠著在董事會旁聽了兩年的經(jīng)驗,大約給他指證了幾個方向,沒想到項目卻真的成了。”
“哇塞,你也太厲害了吧沈宴辭,才只有十四歲誒!”
秦晚聽的眼底已經(jīng)全是小星星,看向沈宴辭的眼神滿是崇拜:“那你在這個項目中大概賺了多少錢?”
“幾百萬?或者幾千萬,已經(jīng)記不清了?!?
事情過去了太久遠,沈宴辭經(jīng)手的項目也是多的驚人,所以具體的利潤數(shù)字他已經(jīng)沒有印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