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認識覺,只認識雪雪,不想睡它,想睡雪雪。”
白忱雪心口撲撲地跳,跳得十分劇烈,像懷里摟了只胡亂掙扎的小貓。
荊鴻剛硬的聲音低低地傳過來,“別勾引我,我現(xiàn)在是情竇亂開的寶寶,經(jīng)不起你的勾引。”
白忱雪啼笑皆非。
他是寶寶?
十九的寶寶嗎?
那可是巨嬰。
白忱雪低嗔:“我沒勾引你,我剛才連話都沒說?!?
“你不說話,只是靜靜站在那里呼吸,對我都是一種勾引?!?
白忱雪唇角情不自禁上揚。
她喜歡被他夸的感覺,這情緒價值給的太足了。
她又開心又興奮,覺得自己好快樂。
白忱雪口是心非,“快睡覺吧。”
“睡不著,想摸著你的良心入睡?!?
白忱雪臊得無以對。
她的良心在哪里,這臭道士倒是摸得門清。
荊鴻雄man雄man的聲音又往她耳朵里鉆,“凡夫俗子想嘗嘗仙女的味道?!?
身體原因,白忱雪一直自卑,尤其是四年前和顧楚帆搭上干系,她一直覺得自己是病怏怏的灰姑娘。
可是在荊鴻眼里,她成了香香軟軟,幾近完美的仙女。
被夸仙女,沒人不會開心。
白忱雪亦如此。
她笑著嗔道:“別貧嘴了?!?
“沒貧嘴,我是實話實說。剛分開就想你,又不敢太想。”
白忱雪訝異,“有什么不敢想的?”
“一想,腦子里全是馬賽克?!?
白忱雪噎住。
她瞥了眼案桌上那把古樸敦厚的木尺。
那是修復古畫常用的工具,平時沒什么感覺,如今她看它一眼,也全是馬賽克。
腦子驀地閃過他腹部鼓鼓硬硬的肌肉,白忱雪輕聲問:“你們修道,也能練出肌肉?”
荊鴻道:“別人練不出,但我天生純陽之體,很容易就能練出來?!?
白忱雪噢了一聲。
聽到荊鴻說:“想把你的身體當成健身房,一次鍛煉幾個小時,肯定會練得更大?!?
完了!
白忱雪已經(jīng)不能聽他說話了。
因為她已經(jīng)開始想象,他把她當成健身房,鍛煉幾個小時的畫面了。
真若那樣,她不得累死?
她連忙抬手抹抹嘴,想把晦氣抹掉,還沒開始呢,就想這么不吉利的話。
荊鴻聲音忽然低下來,換了種正經(jīng)的腔調(diào),“你不是什么迎春嬌桃,更不是什么梨花勝雪……”
白忱雪微微蹙眉。
被他夸慣了,驟然被他貶低,她心下微有不悅。
聽到荊鴻又說:“我只知,你一展眉,便占了我心上一城春色?!?
白忱雪轉(zhuǎn)氣為喜,嬌嗔:“嘴真甜?!?
“嘴甜是因為心甜,心甜是因為心里裝著你。你甜,讓我的心甜,心甜,自然嘴甜?!?
得了。
白忱雪笑著嗔:“甜十九?!?
說完她又傻眼了。
她想說的是甜鴻。
怎么脫口而出,扯到十九身上了?
“這么喜歡十九嗎?”荊鴻笑出聲,“那等大婚前,我多吃菠蘿?!?
白忱雪愣住,這道士思想太跳脫,怎么又扯到吃菠蘿身上了?
她打開手機,查了一下男人吃菠蘿有什么用處?
查完才恍然大悟。
她懷疑這道士修的是正經(jīng)道術(shù)嗎?
這修的是淫道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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